“那也不對啊。這次的案件,兩名死者明顯變成幹屍了,而秋蘭是被砍斷頭顱的。”錢滿滿搖了搖頭,分析道。
“是這樣沒錯。可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凶手一開始的目標並非是秋蘭。”封天旭的語氣淡然,伸手拉住她,輕輕用力,讓她坐在自己的身旁。
他平淡無波的話語,卻像是魚雷,在錢滿滿起了波瀾的心裏炸開,頓時掀起滾滾浪潮。
他分析得很有道理,她沒有想過凶手的目的不是秋蘭。
“你的意思是說,凶手原本的目標是新婚的張家小姐。後來發現新娘並非張家小姐,而是秋蘭,便將秋蘭的頭顱砍了,然後又去找張家小姐?結果張家小姐卻跳了崖。”錢滿滿慢慢地在腦海中理清楚頭緒。
“嗯。”封天旭點頭,也不出聲說完全,讓她自己想明白。
錢滿滿微眯著眼睛,回想起兩起案件死者的共同之處,眯著的雙眸頓時睜大,說道:“難道說……張家小姐也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
“你終於想明白了。”封天旭看著她的雙眸裏流露出一抹毫不掩飾的讚賞來,笑得寵溺,“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本來就不多,加上還得是處子,所以凶手到現在也沒能集齊那麼多人。”
“集齊那麼多人?”錢滿滿想明白了一件事,又對他說的話,摸不清楚頭緒了。
“嗯。還記得兩名死者變成的幹屍模樣吧?還有,鍾嚴明說過,法醫鑒定死者的身上都有被利器刺傷的傷口。”封天旭不急不緩地說道。
“嗯!我記得!他襲擊我的時候,手裏拿著的就是一把鋒利的匕首!而且看起來讓人不由得一陣膽戰心寒。”錢滿滿回想起那把鋒利到閃著光的匕首,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
如今再仔細地想起來,那把匕首不像是現代所出的尖刀,更像是古代的物品,像是古董一般,又透著令人恐懼的陰寒邪氣。
“問題就出在匕首上。那把匕首是陰邪之物,並且嗜血,以陰年陰月陰日的處子之血喂養,待完成後,會變成一把殺人的利器,到時候要想再阻止,一切都晚了,或許兩個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封天旭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
幸好能夠將凶手擒住,並且奪得那把匕首,否則落入別人的手裏,同樣是禍害。
原本想要銷毀掉那把匕首,可他卻是無法毀掉,也不知道留在身上是福是禍。
“這麼厲害?那匕首呢?在你的身上,還是放警局保管著?”錢滿滿好奇地在他的身上,左看右看。
“當然是在我身上,要是放在警局裏,我想很快就會消失。這把匕首已經能夠控製人的意識,就算凶手背後的那隻黑手沒有出現盜走匕首,也會有人被匕首控製住,將它給帶走。”封天旭開口應道。
錢滿滿注意到凶手的背後居然還有一隻黑手,驀地瞪大雙眸,一字一頓地問道:“指使凶手的幕後黑手,該不會還是那什麼黑影吧?”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覺得幕後黑手是黑影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