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站在一起，第一眼看去，可以說不太般配，女子顯然占了便宜，但當看久了之後，就會發現他們猶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有這樣的一種感覺。
“剛才我們都錄完口供了啊。該說的話，我們全都說了。”錢滿滿水靈靈的大眼微微眨了下，出聲說道。
“那不該說的呢？”劉帆突然之間冒出這句話來。
錢滿滿被他這麼一反問，頓時有點緊張，握著封天旭的手緊了緊，手心冒著冷汗。
“沒有不該說的。”封天旭冷漠地看向眼前的劉隊長，“長官。我們已經錄完口供，更沒有犯法，你沒有權利扣押我們吧。”
“我是不能隨便扣押你們。”劉帆閃身為他們讓開一條路，輕歎一聲，“難道你們忍心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受害嗎？”
從他們進來錄口供的時候，劉帆就注意到他們了。
他們與那些進來錄口供的人，完全不同，臉上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恐懼，似乎對這些司空見慣了般。
兩人的神情平靜得讓人起疑，沒有半點正常人該表露出來的情緒，哪怕是同情或者是厭惡。
錢滿滿的腳步忽地停頓下來，聽這劉隊長說的話，應該是個好人吧。
她轉頭看向皺著眉頭的劉隊長，那一雙焦急又期盼的眼神，嘴巴翕動幾下，走上前去。
站在劉隊長的麵前，錢滿滿湊上前去，很小聲地問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劉帆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微怔了下，不知作何答複。
“不信的話，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聊的。”錢滿滿言盡於此，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信！”眼看著他們轉身就要走，劉帆堅定地吐出一個字來。
到如今這個地步，他有什麼理由不相信？
就算她不問這些話，他也會問出那方麵的問題，感覺他們或許會知道一些問題的所在。
錢滿滿看向身旁的男人，笑得猶如開得絢爛的花朵，問道：“可以嗎？”
“嗯。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都支持你。”封天旭應道，眼裏是無條件支持的寵溺。
錢滿滿感動之餘，握緊了他的手，轉頭看向劉隊長，“不知道劉隊長有沒有空跟我們出去喝杯咖啡？”
“有。你們在外麵等我一會。”劉帆當即地答應了，忙去交代接下來的事務。
等交代妥當之後，他才離開，去找他們。
三個人離開了酒店，走了十分鍾來到一家咖啡店內。
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錢滿滿為自己點了一杯咖啡和小點心。
劉帆穿著便服，自然不會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但他還是警惕性極強地掃視了四周一眼。
“為什麼你們會那麼堅定的認為不是人做的呢？”劉帆聲音很輕，眼裏閃過一抹好奇。
“相信他們的死狀，不用我再說給你聽了，你比我們都清楚。”錢滿滿笑著開口，輕輕地攪拌咖啡，語氣不急不緩，“相信你在監控攝像頭下不會看到任何一個可疑的人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