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越來越覺得你快變成他的狗腿子了。”錢滿滿睨了她一眼,說道。
“什麼狗腿子,我隻是就事論事。”邱婉儀不服地辯解道。
錢滿滿笑了笑,道:“原來還有這麼個事情,不過怎麼說,我的命隻有一條,他怎麼救,我都是受一樣的恩惠,總之欠他一條命。”
話音剛落,邱婉儀看著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了,笑得特別賊兮兮,晶亮的眼眸閃著一抹微光,似在心裏算計著什麼。
“既然你欠他一條命,你有沒有考慮過以身相許啊。”邱婉儀很是風騷地朝她拋了個媚眼。
錢滿滿見到她不正經的模樣,以及那個媚眼,頓時打了個寒顫,“你能不能正常點。”
“我很正常啊。”邱婉儀不以為意,笑著繼續說道:“我提的建議,你真不考慮下?徐天這人長得是普通了,但你也沒好到哪裏去……”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佯裝憤怒的錢滿滿給打斷,“有你這樣說朋友的嗎?真是損友。”
“我說得也沒錯啊,不然我就說我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心理平衡了沒有?”邱婉儀打趣道。
“不平衡。”錢滿滿馬上說道。
“不管你平不平衡,我來繼續給你分析。他呢,性子冷,你呢,性子暴了點,雖談不上互補,但也挺合適,說不定你哪天就暴到他暖了。”邱婉儀說完嘿嘿的笑起來,仿佛是拿著她的事來自娛自樂。
“嘁。我還抱到你暖了。”錢滿滿忍不住又白了她一眼。
“你看他雖然比不上那些富家公子,但是他賺的錢也不少啊,你要是嫁給他,一輩子衣食無憂,更何況他對你還挺體貼。”邱婉儀繼續分析道。
“難道你現在不是衣食無憂?靠自己一雙手不也照樣不擔心衣食住行。還有啊,你又用哪隻眼看到他對我體貼了。”錢滿滿說著躺回了病床上。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你看他之前冷著一張臉離開了,回來的時候,還不是買好飯菜回來,這算是體貼的一種表現吧。”邱婉儀出聲說道。
“那照你這樣說,他對你也挺體貼啊,給你也買了。”錢滿滿說道。
“我那能是一樣?還不是沾了你的福,要是我一個人在這裏,你看他給我買不,說不定連病房門都不會踏到。”邱婉儀立刻反駁她的話。
“嗯。就你歪理最多。”錢滿滿眉梢一挑,說道。
“哪能是歪理。其實像徐天這樣冷淡的人,還有一個讓富家公子自愧不如的優點。”邱婉儀說著這話的時候,一雙眉毛一直挑動,嘴角含笑。
“什麼優點。”錢滿滿順著她的話問下去。
“就是他肯定不會主動拈花惹草。”邱婉儀是一副很肯定的模樣。
“不主動,還有被動啊。”錢滿滿瞬間就逮著了她話裏的漏洞。
“你能不能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邱婉儀白她一眼。
“細節都不在意了,你說要是找個男人,你還在意他什麼啊?”錢滿滿理直氣壯地反問。
很多的男人,在大致上看不出什麼來,但是往往在細節上,就能夠看穿對方的一些小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