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真被君冷澈摟在懷裏,反複親吻著,就像是世上最珍貴的寶物,心裏也是起了一陣陣的漣漪。人和人的緣分真奇怪,一百多天前,她還看不慣他,沒想到,現在就成了彼此最珍視的人。最好,一直這樣下去。
兩人的親蜜,被門鈴聲給打斷了。
童真真先跳了起來,理了下頭發,臉上還是紅彤彤的,跑去開門。
君冷澈嘴角浮著三分煦暖的笑,看著她的背影,表麵上裝得像個女漢子,實則上還是個愛臉紅的小丫頭,心底柔軟得像被飄蕩在秋水裏的水草,輕揚飄動。
原來是公孫良來了。
童真真急急地拉著公孫良就進了客廳,讓他坐在了沙發裏,“有什麼發現嗎?”
公孫良拿起喬來,托托眼鏡架,“嫂子,人家第一次上門,連水都沒有的嗎?”
君冷澈就瞪起了眼,“公孫良,說吧。”竟敢支使他老婆做事,不想活了。
“真是的,我可是忙到現在都沒喝一口水,”深知君冷澈脾性的公孫良才不怕呢,反正臉皮厚,被瞪眼就瞪囉。
“好好”童真真一陣風似的跑去了廚房,端出了不下十種飲料,擺在了公孫良麵前。
“還是嫂子好。”公孫良拍了下馬屁,反正厲明說君冷澈成“妻奴”了,還是哄好“主人”就行了。
童真真托著下巴,等公孫良喝了一口香蕉牛奶後,又追問上了,“現在可以說了嗎?”
“嗯”公孫良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態,變得嚴肅起來了,“這次賽車的幕後黑手是‘竹心堂’下麵的一個分會,負責人很有可能是會長的兒子,但是這個組織紀律森嚴,等級製度分明,所以組織內的人都不一定知道會長是誰?”
“之前我朋友搜到的信息,顯示這個組織隻在海外活動,怎麼會進入我國境內,他們的目標隻是這次賽車嗎?還有沒有別的?”童真真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公孫良一拍茶幾,“嫂子有做刑警的潛質啊。據現在掌握的信息來看,這個分會不止是控製外圍賭局,好像正在慢慢地介入國內的很多非法生意。隻是還沒有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
非法生意?是指黃,賭,毒嗎?童真真聽了公孫良所說,心裏一驚,如果涉及到毒品的話,這不意味著她的處境很危險。
涉毒分子可都是亡命之徒。
那次高速公路追她的車子是不是就是他們派來的?
可是他們不是想通過自己來威脅龍天禹嗎?
如果她死了,對他們不也是損失?
那輛泥頭車呢?
難道是龍天禹安插在她身邊的人做的?
她想了一下,在開過泥頭車的時候,有瞄了一眼,隻有一個人在駕駛座,而且感覺司機好像個子比較小,不像是之前保護過她的那兩個人。
童真真發現自己好像又走入了一個死胡同。
君冷澈輕輕地揉開她糾在一起的眉頭,“想什麼呢?也許我可以幫你分析一下。”
童真真皺起鼻子,“我一直想不通,‘竹心堂’在沒達到目的前,應該不會對我下毒手的。上次高速公路上那輛白色的車是誰派來的?後來救我的人又是哪方勢力?還有龍騰集團到底有什麼吸引他們的呢?”
君冷澈 修長的手指輕敲在茶幾上,問公孫良,“那個泥頭車司機,查到了嗎?”
公孫良苦起了臉,“那車子是偷來的,等交警趕到的時候,那司機就不見了。據說,那個人被另有一輛車接走了。”
線索總是在關鍵的地方被掐斷了。
童真真腦中突然精光一閃,眼睛就像被點亮的蠟燭,“你們說,‘竹心堂’會不會想利用龍騰集團的物流公司販毒?”
“這個推測有道理啊~”公孫良一拍大腿,“這組織資金雄厚,一定是來錢快的生意,除了毒品還真沒有什麼來錢最快了。”
“好了,別想了,等公孫找到泥頭車司機再說。”不知為什麼,君冷澈竟然轉移了話題。
“我覺得很有可能喔,上次我跟蹤黑人去到酒店,還遇到了秦之雪。她神神秘秘地說在執行任務。她可是緝毒組的,會不會……”童真真覺得自己的想法是站得住腳的。
沒想到,君冷澈揉揉她頭頂的頭發,淡笑,“好了,我的女福爾摩斯,還是等公孫良的消息吧。”
被他質疑的她,氣鼓鼓地站了起來,“你明顯是瞧不起人。人家公孫良也說我的推測有道理呢。”
童真真叉起小腰,看向公孫良,“你說,是不是?”
君冷澈 也看向他,眼中帶上了些警告的意味。
公孫良雖然心裏奇怪,為什麼君冷澈不讓童真真繼續說下去呢,明明蠻有依據的,不過一看要被扯進兩人爭論之間,他想想還是開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