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累了,蕭銘像是一點困意都沒有,“不談工作……那咱們談談結婚的事?”
“什麼?結婚?”太過突然,我半坐起身來望著他黑暗中的身影,隱約看見他也是在衝著我的方向。
“怎麼你不願意?”他也坐起來,略微異常的聲音在靜怡的氛圍裏回蕩開來。
我怎麼會不願意,嫁人生子玩遊戲是我的夢想,隻是他突然的一問,我才正視這個問題,對的時間對的人,或許是時候了,“求婚、登記、婚禮、還有那啥,不是得一件一件來?”
沉默了一會兒,他還是保持坐著的姿勢,“趁著今晚,要不咱抓抓緊,先把第一件事辦了?”
我捂著被子躺會去,“你這求婚太沒誠意,我不接受。”
“那好,我會給你一個特別有誠意的求婚。”他也躺會沙發,還用被子蒙住了頭。 夜,又恢複了寂靜。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聽著浴室裏嘩嘩的流水聲不斷傳來,該是蕭銘洗澡去了,轉念一想,不對呀,他不是洗過了嗎?他沒說過有潔癖呀。
索性不去管他,翻個身繼續睡去。
半夜裏,朦朦朧朧間聽到好像很遠的地方有人輕輕的喚著我的名字,一聲又一聲的喚了好久,我使勁撐開眼皮,借著昏暗的光看去,隻見一個人影趴在我床頭,用手支著腦袋正望著我。
腦子還泛著迷糊,我還當自己睡在家裏的床上,乍一見這人影,第一反應是大喊了一聲:“啊……鬼啊……”
接著隨手抓起一件物體向著那人影頭上砸去,“鬼”居然是實體的,手裏的東西結結實實砸在他頭上,他也大喊了一聲:“啊……是我啊……”
一時間我已清醒過來,聽出是蕭銘的聲音,也想起了身在何處。還好,我順手抓起的東西是個枕頭,沒有什麼傷害力。
“你怎麼還不睡?”大半夜的趴在人床頭喊人名字,不是成心嚇人嘛。
他撿起掉落地上的枕頭,抱在懷裏,憋屈似地盯著我,“我……睡不著,想跟你商量點事。”
“什麼事?”他今晚有些反常。
“你說的那四件事,咱倆早晚都要做,要不咱就不按照順序來了……先把最後一件做了?”
我愣在那裏,回想起最後一件事,好像是那啥來著……
他見我怔怔的沒說話,站起身來,枕頭放在我旁邊,“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再衝個澡去……”
“蕭銘……”我一喊之下他的腳步一頓,“你都洗三遍了……”
“今晚天氣比較悶熱,你先睡。”
我掀開窗簾一角,一陣淩冽的寒風卷著小雪花呼嘯而過,好一個冬季裏寒冷又悶熱的夜晚……
我就著夜色反複默想著,早晚都要來的,是不是不按順序也沒什麼關係……
蕭銘看著我把沙發上的枕頭被子拿回床上時,像是明白了什麼,在浴室門口折了回來。
猛然跳到床上抱住了我,“我會溫柔些的。”
接著他熾熱的唇順著我的下巴脖頸,一路向下吻去。阻礙的衣物也隨之被一路除去。
能感覺到,他的動作……很熟練。
他的手很溫柔的撫摸,所到之處卻是一片燥熱,我的呼吸也跟著急促,眼前的人也開始迷離……蕭銘說的是對的,今晚的天氣太過悶熱了。
“你……是二手的?”在他挺然進入時,我一陣劇烈疼痛難忍,卻不合時宜糾結著一個疑問。
沒有回答,他報複似的更用力的聳動,越來越快向著最深處衝撞。猛烈的疼痛襲來,我渾身緊繃著,希望能緩解一些疼痛。
“放鬆……放鬆就不痛了……”他□似地呢喃貼著我耳邊呼出。
我抱著他的腰,深吸口氣放鬆,感覺到了我的柔軟,他再次用力發起攻勢,我幾乎痛出眼淚……這個騙子。
這個悶熱的夜晚對我來說異常漫長。貼在他懷裏剛想睡時,天卻亮了。
嚴格算起來,現在已是上班時間,我望著床單上遺留的血漬,戳醒折騰我一夜的人,很負責的提醒他,“弄髒酒店的床上用品,是要照單賠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