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心雀躍地登上號,準備遊戲。
“她行不行啊?你們怎麼隨便拉個人來,就讓她頂老大的號。”看來是我想的簡單了,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
唯我星辰當然幫著我說話,“沒事,我來教她基本的操作,時間來得及。”
“你……”一抹血色笑了出來,“你自己都不會使用劍客號。怎麼教別人……”
“這你別管,我自有辦法教她。”唯我星辰這樣說著,我猜她可能是要假裝教我一會兒,然後讓我自學成才。
無奈一抹血色這死心眼的孩子,挽了挽袖口,“你不行,我來教她。我小號也是劍客,都練到30級了,比你有經驗。”
與唯我星辰一陣對望,我心裏湧過無限哀傷。我也有今天,一個剛滿30級的小劍客,要來教我這全區第一劍客,如何用劍。
在看那一抹血色,已經繞著會議桌過來,“跟你說啊,基本操作非常簡單,即便你不會連貫招式,單招分開操作,這號的傷害都是很強的。”
我諾諾的點頭,這些我比你還要清楚。
大概是見我這個學生太過乖巧,一抹血色教的更來勁了,他從快捷鍵用法說到各招式利弊,從站位方式說到藥物使用,我一度懷疑,他會不會將遊戲發展史也一道說給我聽。
好不容易,該教的不該教的,都教全了,我以為他就此放過我了,“我們開始玩吧。”
誰想他又說:“別急,教是教完了,還的看看你學得怎樣呢。”
這家夥怎麼比那林浩宇還要麻煩……
“用我剛教你的招式,攻擊我,我盡量放慢動作讓著你,隻要你能在我刀下活上十分鍾,就算通過。”
看他認真地樣子,實在不忍心說什麼,那就打吧。
我苦惱的是,對我來說,要在他手下活上十分鍾,比直接幹掉他更困難些,太考驗我的耐心了。
麵對著一抹血色的攻擊,我壓抑著在二十招之內殺死他的心,慢慢地跟他對打。雖是一招一招的分開使用,可攻擊都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做多餘的動作。
所以,我曆盡艱辛,苦苦地在一抹血色刀下活過了十分鍾,終於,他還是死了。
他很憂傷地看著我。我又過意不去了,作為一個新手操作成這樣,會不會打擊了這孩子的心。
接著,他衝我喊:“你……再來一次。”
謠風子他們幾個人向我圍過來,“血色,輸了?真的輸給了一個新手?”
在眾人注視下,我隻得再跟一抹血色打過,這回我有了經驗,手上的動作放慢了數倍,還特意留出幾處破綻,放水放的很足了。
一抹血色那家夥不知道中了哪門子邪,我慢,他也跟著慢了下來。我真的想喊出來,你倒是快點砍啊。
這麼多人盯著看我操作,還要裝出新手的樣子,是多麼鬱悶的一件事,我簡直忍不住想要哀嚎,我就是這號的主人,你們老大就是我。
我一邊敷衍著跟一抹血色的對打,一邊對著唯我星辰眨眼求助。可那家夥見色忘友,隻顧著跟林浩宇眉眼傳情,任我眨了半天眼,也沒向我這望上一眼。
我實在經受不住這種折磨,對準一抹血色的刀鋒,撞了過去,直接在他刀下殺身成仁了。
“怎麼回事?他站著沒動,你倒自己掛掉了。”周圍眾人問著我。
我趕忙解釋:“我剛剛被這位大俠氣吞山河的氣勢,華美霸氣的招式,給震撼住了,忍不住就拜倒在了他的刀下。”
“……”一旁的謠風子好意安慰:“你的操作水平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你不是女人,我還真以為你是我們老大了,你的攻擊招式、習慣動作,真的跟他一模一樣。”
我暗道不好,這都能看出來,不過習慣攻擊方式,真的是不容易隱藏的。
“湊巧罷了。”我訕訕地說。
“靈月的PK方式非常與眾不同,攻擊的角度和力度都很刁鑽,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跟他有相同技法的人,而且還是個新人。”說話的是瞬間秒殺你,他不會已經懷疑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