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圈緊他的腰,不說話,鼻尖在他胸膛處蹭,屬於他的氣息那麼清晰,涼涼的薄荷味混著汗水,煙味,還有酒味。
沉默了一會,浙溟淵伸手拍她的屁股,那麼輕那麼輕的力道,他哪裏舍得讓她有半丁點疼,“這幾天是不是都沒有好好吃飯?”
她瘦了,他的貓兒瘦了。
左左搖搖頭,不知道這幾天沒有好好照顧身體的到底是誰。
溫溫嚅嚅的濕意透著襯衫印到皮膚上,燙得浙溟淵整個身子生疼,手腳有一瞬麻木。
把人擁著抱上來,兩人額頭相抵,她眼角亮晶晶的,眼眶已經一片潮濕了。
心疼,原來真是這般要命。
“貓貓~”他一邊喚她一邊去允她的眼淚,左左頭蹭開,撲過去抱著他的脖子。
“哥哥,你不乖,身上好重的煙酒味。”
她嗚嗚咽咽的,嬌氣的聲音帶著埋怨和心疼,浙溟淵鼻子一酸,沒有說話,隻輕輕的拍她的背,等著她緩了一些氣,嗚咽得不那麼嚴重了,他才輕輕哄著開口。
“貓貓,華夏的科技並不比米國和歐洲落後,可是哥哥們還是出來留學,知道為什麼嗎?”
左左搖搖頭,然後小身子被他拉回懷裏,眼淚被他輕輕吻掉,整個人像是小時候的嬰兒模樣窩在他懷裏,周圍都是她溫暖的體溫和安心的守護。
“因為哥哥們是華夏下一代的掌權人,這些都是一個必須要走的過程,同樣他們下一代的掌權人也要去華夏的,然後雙方之間要交流的問題很多。我和你二哥今年大四了,所以事情會更多一些。”浙溟淵低下來親了親她的眉,“這樣,明白嗎?”
左左點點頭,伸手拉住他的衣服,聲音還是帶著哭音,軟軟澀澀的,“我不要哥哥身體不好。”她唯一的要求,也就這樣而已。
“唉。小傻貓呀~”
浙溟淵歎氣,蹭她的額頭,“哥哥保證,不會身體不好。”
左左點點頭,他說的,她相信。
“可是貓貓也要乖乖吃飯呀,等忙過這一陣,貓貓每天陪哥哥一起去鍛煉好不好。”
“那哥哥也要乖乖吃飯。”
“好。”
“拉鉤。”她從他懷裏抽出一隻手,伸出小麽指彎彎的勾著,帶著水汽的雙眸波光流轉,嘴角總算弧度飛揚。
幼稚嗎?
隻要她要的,幼稚又怎樣,他都陪著,他都給。
“好。”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是誰說的一百年,不夠。
他要的,是生生世世,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