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溟淵覺得小姑娘想家了,暑假的第二天四個人便回了華夏,原本他們隻有在寒假回去過年了,家裏的各種歡喜自然不用說,去了歐洲的付閣和幕鈺航也回來了。哥幾個裏麵最小的是鄭痕,十七歲,高二,放假放得晚,每天下課回來看見一群在浙家悠閑的人都要哀怨一陣。
齊綿既然姓了齊,又有左左顧著,在華夏的很多麻煩都省掉了,她的頭腦又在那擺著,說是順風順水都不為過,左左回來了,把自己手上的事丟給助理就來跟浙溟淵搶人了。當然,她也隻敢搶一天。
左左很喜歡齊綿,這個浙溟淵知道,不過喜歡的原因不知道是在米國相處得很好的姐姐還是因為她的名字,不過這些不重要,她開心就好。剛好那天浙博遠叫幾個小子去軍部一下,左左就這樣被齊綿帶走去瘋了。
浙溟淵把她養得太好,不管哪裏都是白白嫩嫩的,天生是好動靈動的小性子,又因為生活環境的幹淨而純真勁十足,懵懂的貓兒,和她對視過的人都會覺得心癢癢。
她和齊綿去了商務中心,各式各樣的店鋪交錯著,然後現在試衣服的對上麵是一家酒吧,能在這種地方開酒吧的自然是有背景的,而且還不會差,自然白天晚上都不缺生意。
高明軒抬著高腳被斜靠在窗邊,看著那個小姑娘好大一會了,嬌嬌軟軟的卻又帶著張力和靈動,沒有遇到過的美好。現在換了一身休閑套裝,下麵的淺粉色熱褲怎麼都沒有那白皙纖長的腿惹眼,轉了一圈後跳過去挽著同來的外國女子的手,整個身子靠著她蹭了蹭,小小的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把那個外國女子惹得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
好美,好美。高明軒握著酒杯的手收緊,心也在不斷收緊。
蘇穆走過來拍了拍高明軒的肩膀,“看什麼呢?”
順著他的是視線看過去,也是有些呼吸一滯。
“有沒有見過,誰家的?”
這話問的是蘇穆,同時表明這兩個姑娘他沒在他們的圈子裏見過。
蘇穆想了一會,皺了皺眉,“金色頭發那個不認識,另外那個感覺見過,但是想不起來。”
高明軒舉杯喝下一口酒,那就表示不會是大家族裏的姑娘了,大家族裏的,他們都不會去招惹的,牽扯出的問題太多,不值當。隨意把酒杯放在窗台上後打了個響指,後麵坐著的幾個男人看過來,“怎麼,又發現好玩的了?”
“尤物。”
“哦?”有幾個站起來往高明軒這邊走,能讓他定義成尤物的那可不簡單。
窗邊的幾人都環著手,“太小了,怎麼有些心疼的感覺了。”
很不幹淨的話,旁邊有人噗笑,“喲,這還不好辦,帶回家養著等著她綻放唄。”
高明軒睨了兩人一眼,口氣不輕不重的聽不出真假,“我倒是願意養著了,就是隻養著她也夠了。”
他在窗邊站了很久,也看了她很久,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想要嬌養著一個人。
看見她才會覺得,有些女孩子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享受萬般寵愛的,那是老天給她的福氣,誰也沒有資格拿走,也拿不走。
“兩位小姐,我們老板請二位一起喝杯茶,交個朋友不知道二位有沒有興趣。”
這話出自突然出現在左左和齊綿麵對的一個人口中,西裝革履,溫和有禮。當然,如果他身後沒有跟著那麼幾個全身黑衣,臉色嚴肅的保鏢的話就太完美了。
齊綿咬咬牙,剛想開口回絕,身邊的左左已經點頭了,“好呀。”那眼睛,亮晶晶的突然找到了好玩的東西。
那人溫和一笑,有禮貌的退至一側,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位小姐這邊請。”
身後的保鏢已經把路讓開了。
齊綿拉住準備走的小姑娘,“左左。”她才不相信左左看不出這些人不懷好意,強迫意味明顯。
左左轉回頭朝她眨眨眼,“放心啦,這裏可是華夏帝都。”
齊綿默,她知道是華夏帝都,也知道了這裏的天姓什麼,可是,這樣任由左左胡鬧的話,浙溟淵會把她送去火星吧……不過,嘿嘿,有左左,她不怕浙溟淵,她也很好奇,走走走。
於是兩人很愉快,很好奇的跟著幾個男人來到了可以喝茶的酒吧有木有。
包間裏的光線還算亮,窗簾是拉開的,有陽光反射進來,裏麵的富麗堂皇帶著奢華糜爛的味道。
咦,左左看著蘇穆撓了撓頭,這個人她似乎見過,不過記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