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下課後齊容學院裏有事,浙溟淵一個人從教室出來準備去停車場開車接左左的時候遇到了Winnie,星期六早上超市誇左左漂亮的那個女孩子,家裏算是米國一般的商業家族。
“浙。”她一個人,臂彎裏抱著書本,一邊叫浙溟淵一邊朝他跑過來,淡金色的長發在空中飛揚。
浙溟淵轉頭後微微眯眼,斂去了眼眸裏深沉。
點頭的時候往後麵退了一步,“有事嗎?”不在左左身邊,浙溟淵是冷的,冷到沒有人能觸及溫暖的冰冷。
Winnie站定後撫了撫自己的頭發,“一起去停車場吧,路上說。”她跑得有些急,語速很快,可是她知道浙溟淵聽得清,他和齊容入學的檔案是她輸錄的,然後回家去問了問,雖然家裏知道的也不多,但是那些也足夠了。
浙溟淵沒說話,轉身朝停車場走,去晚了左左下課就得等他了。
“我就直接說好了,看得出你對那個漂亮的小姑娘的在乎,如果以後有什麼能幫到忙的盡管來找我,我一定盡力。如果有幸幫到你,也請你以後在華夏幫幫我,我畢業後要去華夏,家裏在籌備分公司。”
她跟浙溟淵說話不是沒有壓力,甚至離她近一些她都覺得不太舒服,哪怕她從小見的世麵也不少,可是不賭這一把她會不甘心。
浙溟淵臉上沒什麼表情,到了自己車邊後看了她一眼,明明很緊張還是極力保持鎮定,可是手裏書的封麵皺了。
斜靠在車邊,語氣聽不出情緒,“浙家,你敢賭?”
Winnie微微低下頭,沒敢看他的眼睛,浙溟淵檔案裏的出生日期比她小兩歲,十八歲多,好強的氣勢,深呼一口氣,抬起頭看,“我賭了。”
堅定,鑒定,因為眼前這個人,她賭了。
浙溟淵轉身打開車門,“在她麵前的時候把你這些腦子全部收起來。”
左左是應該要有一個姐姐之類的女孩子,畢竟這裏不比華夏,他做得再周全,有些事換成女孩子跟她說或者陪她做會更好些,何況他的小貓,快要長得小姑娘了。不過左左不需要學到這些,家族利益或是利益紛爭,永遠不會跟她有關係,她做好她的左左就夠了。
這是同意了吧,Winnie一直看著浙溟淵的車子絕塵才大大的呼了幾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雖然知道自己家族以後在華夏會得到很大的優勢,可是她這會半點興奮不起來,浙溟淵氣勢散開的時候真的壓得她覺得呼吸都困難。不過想想,又覺得還好,那麼重的浙家兩個字,他也隻是為了那個小女孩而已,她想她真誠對待,真的用心,相信浙溟淵是能看出的。
左左要念古詩的那天是星期三,中文課是下午的最後一節,從她站在教室中間,清清軟軟的聲音開始回蕩教室的時候浙溟淵就站在教室外麵給她攝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