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宮顏那邊得了聖旨,立刻就走了,而這時候宋項如也躲了起來,一時間,金陵人心惶惶,大家都不知道下麵會發生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大批災民也湧進了城中,一時間整個金陵城中都混亂一片。
好在有秦開勇坐鎮,而且季鯉封也開始介入進來,雖然沒有對外表示身份,但是所有的決定都是季鯉封來做的。
就在季鯉封他們在計劃著開糧倉給百姓的時候,易千息卻帶來了一個消息,說道:“宋項如正在轉移財產。”
“呦,還沒有去抓他呢,他竟然還敢轉移財產,真是沒有王法!”曲向晚冷笑了兩聲。
易千息又接著說道:“我已經派人去堵他了。”
季鯉封點了點頭,自己這次在外麵時間也比較長了,等解決了宋項如的事情,他也要趕緊回京城了。
在易千息派人去賭宋項如的時候,又派了一隊人去查封雲袖樓。
雖然他們現在還沒有知道雲袖樓是宋項如的產業,但是也知道,在宋項如的作惡多端裏麵,這個雲袖樓也是幫凶。
很快,雲袖樓的姑娘和丫鬟們就都一起被抓來了,一時間,哭哭啼啼的,搞的整個衙門烏煙瘴氣的。
秦開勇有點頭疼,隻好先叫人將這些女的先關到了別的地方,然後將主要的人留了下來,開始審問。
這些人在這金陵作威作福慣了,哪裏被人這樣對待過,所以看了一眼這個陣勢,連忙將自己所知道的都招了。
曲向晚突然問道:“這雲袖樓的老板娘去哪裏了,為什麼沒有帶過來?”
然後立刻有人回答道:“我們過去的時候,老板娘已經不見了,他們說從昨天開始就沒有見到老板娘。”
曲向晚皺起眉頭。
這個柳雲香,倒是溜得挺快的。
“不過,我們在柳雲香的臥室裏麵,發現了這個。”很快,基本包紮好的本子立刻被呈了上來。
曲向晚他們接過來一看,這不是賬本嘛?
不過,這個字?
季鯉封和易千息看著這個字,然後皺起了眉頭。
他們之所以能抓住宋項如轉移財產,是因為他們接到了一份密函,上麵寫了宋項如轉移財產的具體時間和方式,甚至連金額都都有。
所以季鯉封他們才能準確地找到宋項如。
當時他們還在猜測這個送密函的人是不是宋項如的仇家,現在看到這個賬本,現在才明白應該是柳雲香送的。
那也就更加奇怪了,既然這個柳雲香一直是宋項如的人,那麼為什麼最後要給宋項如這麼重重的一擊呢?
而且現在她去了哪裏呢?
帶著疑惑,曲向晚他們又開始審問起來,隻聽見雲袖樓的夥計說道:“自從我進這兒雲袖樓,老板娘就一直是柳雲香,那時候雲袖樓剛開,她還很年輕,而且說的是一口的官話。”
曲向晚他們一愣。
所謂官話,就是京城的口音。
這個柳雲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從京城跑到金陵來開妓院,最後還來了這麼一出。
但是除了原來雲袖樓幕後老板,竟然是宋項如,而且宋項如和柳雲香竟然是姘頭之外,他們也再問不出其他的東西來了。
這時候時間也不早了,秦開勇隻好將人都先關押起來,準備日後再議。
晚上,季鯉封和秦開勇他們一同在衙門用餐。
“皇上,聽泰州那邊傳來的消息說,大水已經控製住了,但是百姓們受災情況很嚴重,災後恢複,大概不容易。”席間,突然接到了關於受災最嚴重的泰州的最新情況。
曲向晚他們不由有點高興。
既然水控製住了,那就好。
至於損失,隻要願意付出自己勤勞的雙手,再加上國家的支持,相信很快泰州就會從悲痛中爬起來的。
所以季鯉封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明天開糧倉救濟災民,然後將宋項如的財產先分撥一部分給百姓們安家,剩下的上交國庫。”
旁邊有官員,立刻拿著紙筆將季鯉封的話都記錄了下來。
而季鯉封說完了之後,曲向晚也插話道:“我覺得除了給予物質上的安慰,還要讓官府的人出動,幫主百姓們做點實事,給百姓們一點精神上麵的安慰。”
對於這點,季鯉封也很讚同。
宋項如在江蘇作威作福了好幾年,使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
從這一方麵說來,確實是朝廷虧欠了這些百姓的。
所以點了點頭,讓人將曲向晚的這條也加了上去。
“現在水情已經控製住了,宋項如也已經抓住,這次出來也算是有個圓滿的交代了。我們不能在外耽誤的時間太長,後天準備返京吧。”季鯉封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