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鯉封順著她的後背,輕聲說:“很好。”
這個傻女人,真的是太傻了。
曲向晚恢複過來後就開始嘰嘰喳喳,瞧著那三頭雪橇犬異常興奮:“你怎麼找到我的?這些狗是哪弄的?好可愛!”
“你走的時候被那老伯看見了,他叫狗問了你的氣味,回頭方便我找你。”
曲向晚傻兮兮的笑:“老伯人真好,救我一命。”
季鯉封麵無表情,沒有說這三隻狗花了他一千兩銀票。
“你為什麼那麼在意清歌?”季鯉封側頭看著身邊的曲向晚:“明知道這麼危險,隨時都會喪命。”
在一片潔白的世界中,曲向晚的肌膚更是如雪,眼中顧盼神飛,如玉的指尖點著微微有些發白的嘴唇,認真的說:“大概是因為清歌太美。”
季鯉封靜靜的望著她。
曲向晚訕笑,繼而又嚴肅:“因為我真的喜歡清歌?”
季鯉封眼眸一暗:“這個喜歡好像有別的意思嘛?”
“恩,對,我說的喜歡就是你理解的這個。”曲向晚拚命忍住笑。
“曲向晚,你是男是女,我可一清二楚。”季鯉封看了曲向晚一眼,眼神的意思分明是你想想那些我們度過的夜晚。
曲向晚的臉上燒了起來,但是還是強作鎮定,說道:“皇上,你聽說過蕾絲嗎?”
那副語氣,像極了現代那些宣傳安利宣傳保險的人。
“沒聽過。”季鯉封是真的沒有聽過,但是看到曲向晚這個樣子,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蕾絲就是女人喜歡女人,這下你知道了吧。”曲向晚卻還是不怕死地挑釁。
季鯉封危險地笑了笑,問:“如果我現在把你扔下車,你能活下來麼?”
綠帽子粉帽子都是帽子,男人總不會喜歡,曲向晚連忙擺手:“我開玩笑。她是我在這的第一個朋友,能夠相互之間訴說衷腸、信任彼此,依賴彼此的朋友。”
季鯉封想了一下,覺得她要從清歌那得到的,他都能給。
然後就聽曲向晚說:“是不能替代的。”
季鯉封不爽,他不知道除了自己以外有什麼事不能替代的。
曲向晚打了個冷顫:“怎麼這麼冷呢?一定餓的。”
季鯉封停下車,嚴肅地對曲向晚說:“我們的糧食帶的很少。”
曲向晚被嚴肅的氣氛所感染:“所以我們要節省。”
“恩。”季鯉封拿出幹糧:“我吃你看著。”
曲向晚震驚,見他不似開玩笑,心道哪裏又惹你生氣了?
以後尼瑪誰再說男人簡單女人複雜,那特麼一定是沒試圖了解過季鯉封的心。
她含淚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咱兒子說他餓了。”
季鯉封上下看了她一眼,沉著的收回手:“我已經有西瑾寒了。”
曲向晚不知悔改道:“十分可愛,還想再要一個麼?”
季鯉封將一袋糧食拋給了三隻狗。
曲向晚立刻低頭求饒:“小女子對大人傾心已久,恨不得立刻委身為君婦,求大人收了小女子,小女子很好養活,就要一口飯。”
季鯉封道:“你可以找清歌去要呀,她不是不可替代嗎?”
曲向晚的額頭上立刻出現三道黑線,原來在這裏等著她呢,堂堂一個皇上,這麼斤斤計較真的好嗎?
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她要識時務點。
“皇上,其實我剛才還沒有說完呢,雖然清歌是不可替代的,但是皇上才是最最最不可替代的那個人。是最最最,三個‘最’哦。”
季鯉封終於被她打敗,給了她一塊幹糧,十分的硬,根本咽不下去,於是她的目光放在了溫水上。
“清歌是我的寵妃,你不吃醋麼?”
曲向玩一愣,明明是你吃醋了,為毛要我承認吃醋。
不過誰讓有糧食是大爺,她一臉乖順的說:“你不是說,她隻是你名義上的女人麼?”
她對自己機智的回答十分滿意,暗自給自己點了個讚。
可季鯉封是誰?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所以他問:“在我說這句話之前呢?”
她能告訴他,她甚至想過幹脆和清歌過一輩子得了的打算麼?答案當然是不能。有溫水是大爺啊!
曲向晚一臉哀戚:“皇帝三宮六院是正常,臣妾又能怎麼樣?隻求陛下在不開心時來臣妾這,便好了。”
季鯉封喝了口溫水,說:“你因為皇後和我賭氣。”
曲向晚點頭,眉毛一豎:“是啊,你還說我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