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看來皇上對你的寵愛時與日俱增嘛。”清歌看著曲向晚,笑得十分狹促。
曲向晚有些不爭氣地臉紅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季鯉封為什麼會突然來這麼一出,自己明明已經跟他劃清界限了呀。
他這樣做,不是又把自己推到了眾人麵前嗎?
一想到這裏,曲向晚也在心裏微微歎了口氣。
不可否認的是,她對季鯉封的好感是很強烈的,但是這種好感存在的另一麵,卻是自己對自由的渴望。
她不確定自己是對季鯉封更喜歡一些,還是對自由更渴望一些。
所以麵對清歌的調侃,她隻能微微一笑,然後保持著沉默。
不是因為其他,隻是因為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而有性格這樣為她高興的,自然也有羨慕嫉妒恨的。
這裏麵就有南宮苓之流。
“太後,您看,皇上這麼做,不就是變相地將曲向晚從冷宮裏麵接出來嘛,下一步,恐怕就是恢複她的妃位了。”太後寢宮裏麵,南宮苓一邊給太後捏著腿,一邊告狀道。
其實太後對這件事情也很惱火。
這個曲向晚是她親自下懿旨打入冷玉閣的,現在皇上不顧自己的極力反對,硬是堅持這樣做,無疑是打了她的臉。
但是麵對南宮苓的抱怨,她卻保持著一如既往的高貴冷靜。
“你著急什麼,不就是把冷玉閣重新打理了一下嘛,她想恢複妃位,恐怕不那麼容易。”太後冷哼了一聲,聲音十分慵懶。
南宮苓見太後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又問道:“如果到時候皇上堅持要給她恢複那顆怎麼辦?”
太後有些不高興了,說道:“他堅持?那也要看看哀家同不同意。目前你的任務不是盯著皇上會不會恢複曲向晚的妃位,而是要緊緊地抓住皇上的心,不要再不相幹的事情上花費太多的經曆。”
南宮苓挨了訓,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是有些怏怏的應了一聲:“是,太後,我記下了。”
太後沒再說話。
其實她的心裏也很煩躁。
也不知道皇上是中了什麼邪了,以前她用盡手段,他也對曲向晚冷冷冰冰。
現在又不顧自己的阻攔,拚命對曲向晚好。
這不是明擺著跟自己作對嗎?
而這件事情在宮中沸沸揚揚地傳了兩日之後,便也平息了下去。
因為曲向晚也沒有跟宮裏麵的人有太多接觸,所以就算是傳的最沸沸揚揚的時候,她的日子還是一如之前的平靜,反正也沒有人敢當著她的麵說些有的沒的,她也就樂得裝傻。
而平靜帶來的就是極度的無聊。
雖然大家在傳流言,但是也沒有人來管她,久而久之,她又萌生了出宮去找熱鬧的想法。
但是又苦於沒有機會,所以便隻是空想,一時之間也沒有付諸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