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現場可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沒有？”白塵音突然開口道。
既然案發現場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那現在這個現場肯定已經被來往的人破壞了，隻有盼著那些看了現場的捕快們能發現最多的線索。
張大牛雖然沒有去過現場，自己知道的這些都是聽別的捕快說的，但是也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據說也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連血跡都沒有。”
“哦？拿著兩個人到底是如何喪命的？”曲向晚十分不解，同時和白塵音一起又往前走了幾步，以便能更好的看清死者。
這時候眼尖的白塵音發現兩具屍體的脖子處都有兩個個深深的血洞，除此之外，也並看不到其他明顯的傷疤。
而之後的仵作也證實了這一點。
“兩具屍體除了脖子上的血洞，都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也沒有明顯中毒現象，所以這兩個血洞就是致命傷。”
周圍等著結果的幾個捕快一聽，立刻皺起了眉頭分析起來。
“既然沒有仇家，又不是劫財，卻一招斃命，還真是奇怪。”其中一個人沉吟道。
然後另外一個人接口道：“是啊，不過……”
這個人壓低了聲音，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後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不過好像聽說現在上麵正在查密探的事情，咱這裏之前那幾位……啊，你們說是不是？”
因為沈萬全這件事情處理得也算是隱秘，為的是不打草驚蛇，所以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但是他畢竟是在這個衙門待的時間不短，再加上同一批密探人數也多，所以一時之間，這麼多人一同消失了，這些老捕快還是多少知道些內幕的，隻是也不確定，所以也隻敢悄悄地說。
“你的意思是這對夫妻也可能是哪國派來的密探？”又有人問道。
剛才說話的人點了點頭：“很有可能，說不定他們是密探，埋伏在京城中，表麵上是做小生意，但是實際上是意圖不軌。然後這件事情被上頭的人或者被他們對頭知道了，所以派了江湖人士來殺了他們。”
“為什麼要派江湖人士？如果是被上頭的人知道了，大可以動用官府明抓呀？”這個時候，張大牛突然插了一句嘴。
在他心裏，官府衙門可是萬能的地方，上到貪官汙吏，下到小偷小摸，他們肯定都要管，區區兩個密探，又何必大費周章地動用江湖人士？
但是老捕快們卻瞪了一眼張大牛，似乎對他的智商表示很堪憂。
其中一個說道：“你個莽撞的毛小子懂什麼，既然是他國的密探，自然也不好光明正大地抓人家，否則不是影響了兩國的感情？”
曲向晚不由輕笑了一聲。
這些個捕快，雖然職位不大，但是操心的地方還挺多的嘛。
笑歸笑，曲向晚也認真考慮著他們所說的話。
“那怎麼判定是一定是江湖人士做的呢？”張大牛又問道。
“你看傷口奇特，又是一招斃命，肯定是用的特製的奇門兵器，而且等周圍的人聽到尖叫聲趕過去的時候，凶手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這麼快的速度，隻能是個武功高強的人。”老捕快又看了一眼死者的傷口，然後分析道。
張大牛聞言，想了一下，覺得十分合理，不由崇拜地看著幾個老捕快，同時拍著馬屁道：“果然薑還是老得辣呀，幾位前輩就隻是隨便這麼一分析，就找出了真相，不得不說是高，實在是高啊。”
幾個老捕快也被張大牛逗得發笑起來，道：“你這小子，年紀不大，倒是挺會說話。”
張大牛也嘿嘿笑起來，表示自己一定會跟幾位多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