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卻堅持:“你我姐妹情深不是一根人參來可以比擬的,於我而言,你早些大好比再好的人參都要珍貴。”
曲向晚看著清歌溫婉柔和的樣子,心中一暖,緊緊抓住她的手,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感激的話,隻能呆呆地道:“清歌,你真好。”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清歌怕時間長了曲向晚身體受不住,便先行走了。
誰知道她前腳剛走,後腳太後便又來了。
曲向晚有傷在身,自然不好行禮迎接,曲太後還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居高臨下地看了曲向晚一眼,然後便在小太監的攙扶下坐下,問了幾句身體的狀況如何之後,又讓所有人的下去,說要跟曲向晚單獨說幾句體己話。
曲向晚心裏立刻警鈴大作,知道她肯定沒有好話說,但是礙於身份,自然不敢表露分毫。
卻聽太後果然道:“晚兒,你叫哀家如何說你才好,先前還關照你多調養身體,早日懷上龍子,如今你倒好,龍子無望不說,還傷了筋骨,這一耽誤,又得幾個月,如果這時間別的妃子乘機懷孕,你可怎麼辦?”
曲向晚見她緊緊地皺著眉頭,語氣裏也滿是嚴厲,心裏雖然不滿,但是臉上還是要裝作惶恐的樣子:“母後教訓得是,晚兒知錯了。”
太後又說了幾句,見曲向晚認錯態度不錯,這才停了下來,又開始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策略,緩和了語氣道:“晚兒,哀家這都是為了你好,在這皇宮中,君王的再多寵愛都不如龍子能給你安全感,因為君王的寵愛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斷了,但是皇子卻是今後在這皇宮中安身立命的根本。”
曲向晚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這個太後,是不是現在除了跟自己說子嗣的事情就沒有別的話題說了,此番來看自己,關心自己傷勢是假,關心自己什麼時候能大好了懷孩子才是真。
太後見曲向晚不說話,以為她是在考慮自己的話,便又繼續道:“哀家這幾日聽說皇上都在你這邊,你可要把握好機會。”
曲向晚簡直抓狂,自己這身體還沒好呢,就讓自己去勾引皇上,是不是太喪心病狂了?
但是她可萬不敢說這大不敬的話,隻是點點頭,敷衍道:“是,母後,晚兒記下了。”
太後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先走了。
接下來幾天,宮中那群嬪妃都來了,跟曲向晚虛情假意一番,表麵是探病,實際上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想在皇上麵前晃一圈,曲向晚並不在意她們的目的,隻是整日應對這些無聊的人,覺得自己笑得臉都要僵硬了。
而夾雜在這一群鶯鶯燕燕裏麵,西瑾寒也在一天傍晚過來了。
依舊穿著半舊的衣服,依舊是倔強的表情,別別扭扭地問曲向晚還疼不疼。
曲向晚在受傷之前,除了去清歌那裏,就像得了戀童癖一般去騷擾這個小皇子,所以跟他也算是熟絡沒事的時候也總是喜歡去騷擾這個小皇子,恐怕是因為女人喜歡小孩子的天性使然,所以她對西瑾寒是真心喜愛,去的多了,跟他也算是熟絡,知道他雖然表情別扭,但是比那些妃子要真誠多了,至少關心是真的。
所以她的心情終於好了起來,逗了他幾句,要留他吃飯,他卻不肯,確定她無大礙之後便又跑走了。
這個小家夥,真是又倔強又別扭。
曲向晚笑笑,也不多做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