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曲向晚悠悠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季鯉封放大了的俊臉。
好長好濃密的眼睫毛,好黑好深邃的眼眸,好白好細膩的皮膚,好軟好甜蜜的嘴唇……
我去,這是誰?
曲向晚立刻從他懷裏彈了起來,這不是季鯉封嗎?
他在幹什麼?為什麼又在吻她?
曲向晚徹底淩亂了,方才不是還看見花大小姐直直地向自己撞過來的嗎?怎麼醒來之後花大小姐不見了,倒是自己在跟季鯉封親吻。
這個季鯉封真是太喪心病狂了吧,在這種時候還要占她的便宜?
曲向晚有些哀婉地看著季鯉封。
季鯉封卻輕咳了一聲,道:“收起你的心思,朕隻是不想看你被花大小姐折磨死,是在救你。”
曲向晚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方才花大小姐撞過來是為了上她的身,季鯉封看見她被上身,所以出手相救,不對,是出唇相救,所以花大小姐便被他嚇走了。
她又連忙問他們花大小姐上了自己身之後都發生了什麼,季鯉封便沉著一張臉簡單地說了經過,對自己吻她的一事卻再也不提。
“這個家夥絕對跟花大小姐的冤屈脫不了關係。”曲向晚聽完了花大小姐上了自己身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掐周賢才之後,立刻指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周賢才,十分斬釘截鐵地說道。
要是真的是摯愛的夫君,怎麼可能怨氣這麼大,上別人的身也要親手掐死他?
“哼,這還要你說,我早就這麼認為了好麼?但是這家夥嘴很嚴,如論如何都不說,總不能我們覺得他有罪,就判他死刑吧。”易千息方才看了一出好戲,意猶未盡地說道。
曲向晚點點頭:“是,凡事都講究一個證據,如果這個周賢才執意不開口,那還真是難搞。”
三個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周賢才,沒再說話,先出了地牢。
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不語的曲向晚突然有了主意,一臉興奮地跟季鯉封說道:“我有了。”
易千息一臉八卦地樣子,笑得賊賊的:“你有了?接個吻就有了?那微臣要恭喜皇上和皇妃了。”
“瞎扯什麼?”曲向晚白了他一眼,也來不及害羞或者其他什麼,隻是著急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知道一個很著名的法子,是古羅馬曾經用來折磨犯人,采用心理暗示法,效果真的很震撼。”
季鯉封和易千息同時疑惑地看著曲向晚。
古羅馬是什麼?
心理暗示法又是什麼?
但是男人的尊嚴讓他們都沒有開口詢問,隻是聽曲向晚滔滔不絕地說了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