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喝聲,稅誌用眼裏慌亂狂湧,但兩秒鍾後,稅誌用壓下了慌亂,既然做出了選擇,要賭上一把,那就不能再東想西想。
否則,他不僅得罪了薛少,還得罪了沈少。
隻怕到時就真的上天無門,下地無路。
稅誌用站在了沈非那一邊。
薛凡狂笑道:“姓沈的,我的人來了。”
“需要我放鞭炮去迎接一下嗎?”
“你完了!不僅是你,還用你這隻螞蟻,你這個賤女人,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們!”
“不如我先給你講一個小故事!曾經有一個富二代,要用錢砸人,覺得他的錢能通神,覺得他的錢是無所不能,覺得他能用錢砸到他想要的一切,最後,他……”
沈非話剛說到這裏,門口就出現了一排穿著迷彩服的大兵,一個個手握衝鋒機,殺氣凜烈。
為首的一個人,有四十歲的樣子,進門口眼睛一掃,心裏就是一片冰涼,這麼多人都被廢了,這絕對是一件天大的事。
薛凡喊道:“王叔!行凶之人就是他!”
王長治順著薛凡的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了沈非,頓時,眼裏殺機狂湧,就是這個人出的手,行的凶,給他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沈非卻根本沒有看到他,沒看到門口的一排大兵似的,還對葉傾城說道:“傾城,我還等著聽你彈秦王破陣樂呢!”
“恩。”
葉傾城應了一聲,她不得不佩服沈非的神經粗大,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想到的還是聽古箏。
他想聽,她自然要談。
因為,這相當於和他並肩作戰!
鋥……
箏音起,似劍殺!
薛凡暴怒,王長治更火,心裏卻留了點神,能在這樣的陣仗下一點都不慌,還旁若無人般要聽古箏的主,不像是沒有來頭的。
“王叔,這個凶手好囂張!快把他抓起來,我們被廢了無所謂,可雷叔、徐叔他們一會兒就要趕到,絕不能讓這個凶手給傷了雷叔他們。”
薛凡一臉急切,王長治心中一聲暗歎,薛凡的話他再明白不過,這是在用雷團長徐師長來壓他。
不過,王長治還真不能不放在心上,並且認真去辦。
眼前這個小子即使是有些來頭,可和這麼多衙內相比,和薛家相比,也算不得什麼。
當即,王長治一揮手,“把他給我抓起來,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軍令一下,立馬有兩名大兵持槍走向沈非。
薛凡又道:“王叔,那個賤女人是他的同夥,還有這個稅誌用也是。”
“一並抓了。”
王長治不管葉傾城和稅誌用是不是真的同夥,薛凡都說了,他當然得做,還要做得更徹底一點。
葉傾城看都沒看場中局勢,隻是神情專注地彈著秦王破陣。
稅誌用卻是慌亂無比,他隻不過是一個餐館經理,雖然這個餐館很牛逼,很有些後台,可他仍然隻是個賣飯的。
而門口那些人,卻是手握重機槍的大兵!
這樣的陣仗,稍不注意就是要命的。
他不慌才怪。
稅誌用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沈非身上,眼睛直直盯著沈非,沈非看了王長治一眼,“如果徐師長知道你這麼做,肯定會很傷心!國之利器,怎能私用?”
王長治眼睛一寒,嘴裏卻喝道:“速度快點!”
沈非說道:“看在我小時候最想當軍人的夢想上,我再給你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