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著吧。”
沈非和葉傾城美美地吃了起來,你幫我夾一塊菜,我給你夾一塊肉,我喂你一口湯,你喂我一杯酒。
吃得那叫一個甜蜜蜜。
忽然,沈非轉頭對愣得不知三魂七魄還在不在身體裏麵的稅誌用說道:“稅總,這裏有人會彈古箏嗎?突然想聽古箏了!”
“想聽,我為你談便是。”
葉傾城立馬說來,沈非驚道:“傾城,你會彈古箏?”
“從小一直練。”
“我們果然是上天注定要在一起的,你的古箏肯定就是為我練的,在我想聽的時候,你就能彈出來。傾城,我太感動了,我一定要以身相報。”
葉傾城白眼,盯著稅誌用說道:“稅總,去取古箏吧。”
稅誌用很為難,因為薛凡正用冰冷似刀子狠毒似餓狼般的目光盯著他,毫無疑問,隻要他去取了古箏,那薛少就會將他視為眼中釘。
以後,省城就不會再有他的立足之地。
可是,沈非與葉傾城也不是一般人,如果不去拿,他的下場隻怕也不會好到哪裏去,看看地上那喉嚨裏插著筷子,堅硬牆壁裏砸進了一個個人的畫麵,就知道沈非有多麼的恐怖。
稅誌用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突地,稅誌用跪在地上,“薛少,沈少,你們都是大人物,我這個小人物得罪了誰都不會好過,求求你們就放我一馬吧。”
薛凡冷聲說道:“放你一馬也可以,你立馬把他的桌子砸了,我不僅放了你,以後,你就是我的人。”
稅誌用心裏一跳,能成為薛少的人,那絕對是一步登天的事情,以後他走出去,隻要一報薛少大名,隻怕很多很多人都要給他三分麵子了。
換在往常,薛凡要是說了這麼一句話,他保證立馬答應下來,還得磕頭謝恩。
可現在,這裏還有一個沈非。
他不敢說!
能把餘為民拉下馬,讓楊偉石悲劇的人,是不會給他三分麵子的,更有可能的是,會讓他永遠生活在痛苦當中。
薛凡以為他的條件很高很優厚,稅誌用會立馬答應,可他等了一秒鍾十秒鍾三十秒鍾,稅誌用都毫無反應。
這讓薛凡怒火又竄了起來,“怎麼?當我的人委屈你了?”
“不是的薛少,是我……我……”
“我你瑪勒戈壁,給你好處你不要,給你機會你不抓住,以後,你就別在省城混了,否則,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薛少……”
稅誌用臉色蒼白,卻情不自禁地看向沈非,沈非淡淡說道:“反正都得罪了他,你不如賭一把,賭我能把他踩在地上,那樣,你不僅能留在省城,還能得到更多的東西。”
這話,很在理。
反正他已經被逼到絕路了。
可是,稅誌用不敢賭,他不敢得罪沈非,也不敢更深的得罪薛凡,所以,他就跪在那裏,不停的磕頭。
沈非說道:“稅總,行了,我不為難你,你下去吧。”
薛凡立馬喝道:“你敢下去,我就要你永遠的下去。”
薛凡是打定主意要和沈非爭到底,稅誌用更加苦逼了,可薛凡這話,卻像刀子一樣插在稅誌用身上,讓稅誌用感覺很痛的時候,又有了賭一把的衝動。
反正還有沈非在,相對而言,沈非比薛凡的態度好了不少,於是,稅誌用抬起頭來,盯著薛凡。
薛凡冷道:“你盯著我,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