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
全名薛凡!
雖取凡字,可薛凡一點都不凡!
薛凡從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不凡,因為他出生在一個權勢彪炳的軍人家族,還是家裏的獨子,身邊盡是姐妹,是家族的寶,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的那一種。
跟紅樓夢裏的賈寶玉有些相似,但薛家比裏麵描述的賈家權勢更大,還是實權的那一種,不是靠一個當嬪妃的女人撐著。
也許是紅粉脂煙仗當中長大,薛凡喜歡做女人打扮,不得不說,薛凡生得很漂亮,打扮起來比女人還要女人。
可他喜歡女人打扮,卻最見不得別人說他是女人,這是他的禁忌是他的逆鱗,誰要是說了,薛凡非得幹人家一頓出氣。
就算惹出了事,薛家都替他擦屁股,把事情擺得要多平有多平,也正是這樣的嬌慣寵溺,養成了薛凡目中無人狂妄霸道的性格,覺得沒有什麼事是他擺不平。
包括眼下這件事那個人。
草廬在他麵前低頭了又能怎樣?他是薛凡,身後有薛家!
這個人不僅說他人妖,還用車子那麼撞他折辱他,他要不報此仇,以後哪裏有臉在圈子裏混?
這個場子必須要找回來!
稅誌用驚恐的,就是因為薛凡不是凡人,沈非更非一般人,他不知道這兩個人因為結了怨有仇,但他知道,這兩個主,無論是誰受了傷出了事,他都脫不了幹係!
麻煩會相當相當大!
稅誌用不管身上痛楚,趕緊通知大老板。
此刻,沈非還在和葉傾城討論一盤有著兩條魚的菜,要以什麼樣的姿勢才能做到相濡以沫。
“兩條魚要相濡以沫,肯定得兩條魚互相著彼此的下麵,成旋轉形狀,比如這樣……”沈非用筷子去拔動做得無比精致的魚。
葉傾城冷眼陣陣,“沈非,你能不能別這麼狼?”
“我本就是一條狼,不這麼狼怎麼行?老實說,傾城,我們也可以這樣相濡以沫的。”
“沫……”
葉傾城剛說出一個字,大門便被“砰”地一聲踹了開來,薛凡冷笑道:“還想相濡以沫?老子一會兒保證把你們打成相濡以沫。”
“我最討厭吃飯的時候被人打擾,還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很倒胃口!”
“男不男女不女?小子,我會滿足你這個願望!”薛凡恨意滔天殺機狂湧,揮手喝道:“給老子上,先狠狠打他們一頓!”
跟著薛凡來的六個人,立馬衝了出去,嘴裏還喝罵不已。
“有眼無珠的小子,竟然敢得罪薛少!”
“就你這鱉樣,給薛少舔鞋子都不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識趣的,趕緊跪在地上,給薛少磕頭道歉,再把你旁邊的女人送給薛少玩一玩……”
“玩你大爺!”
沈非冷喝,甩手將筷子扔了出去。
咻!
筷子似細劍,直接刺進此人的喉嚨,穿了過去!
一股血箭,射在了薛凡臉上。
薛凡驚住,這人是誰,力氣如此之大,筷子能當劍用,這是武俠小說嗎?
還有,他出手如此狠辣,竟然下了死手。
沈非出手,當然不隻是一根筷子就夠的,他甩出筷子的時候,人也衝了出去,揮拳如風,踢腳似鞭!
砰砰砰砰!
四聲震響!
薛凡還沒有從筷穿喉嚨中清醒過來,就看到其他人被砸進了牆壁裏,全都在一瞬間,薛凡一個一個看過去,每看一個,心裏便是一震。
他不是沒有遇到過強大的敵人,但老實說,他還真沒有遇到過如此強大的敵人,要知道這五個人身手都不弱,放出去都是以一打十的好手。
本來他還想著瞅準機會自己出手,給他致命一擊的,可現在他不敢了,憑他那點實力,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
“麻的,這人怎麼如此之強?”
薛凡心中的驚訝隻是那麼一瞬,他的底牌還沒有動呢,這個人越強越好玩,他冷眼看著,看沈非能玩出個什麼花樣來。
沈非夾起一塊魚肉,放在葉傾城的碗裏,“傾城,這味道不錯,你吃一點,小心,別卡了魚刺!”
葉傾城看著一臉淡然,好像剛才不是拍飛了五個人,而是拍飛了五隻蒼蠅的沈非,眼帶欽佩露深情,心裏卻在冷笑著,沈非想用暴力破局,卻不知他眼前這個人,不是用暴力就能破得了的!
相反,沈非越用暴力,那惹出來的麻煩就越大。
這樣的敵人,看沈非怎麼對付。
葉傾城乖乖地去吃魚,卻沒看到沈非嘴角那些看起來滿足實則另有意味的笑意,魚吃多了,總是要卡在魚刺的。
一不小心,還有可能就此卡死!
沈非轉頭,看向薛凡,“人妖,你喜歡什麼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