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先被逼去金陵,他跟的老板能夠在省裏占據主動,也是沈非的功勞!
顧東來是他老板那一係的人馬,也就是說,沈非跟他算是一路的,隻不過,沈非太凶猛,即便是他這個省二號的大秘,也得低下、身子。
他可不想惹了沈非,哪怕是一丁點!
想想那個楊偉石,在錦城被沈非擺了一道,今天在省裏又被沈非擺了,還是楊偉石的人親自抓的他!
想想這裏麵的事情都覺得恐怖,他哪裏敢惹?
此刻,潘峻還小心翼翼著,心裏想著剛才有沒有舉動冒犯了沈非!
沈非說道:“潘秘客氣了,我就一小老百姓,可當不起潘秘的恭敬,潘秘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坐下來喝兩杯。”
“謝謝沈少!”
潘峻坐了下來,鍾宏偉清楚地看到,潘峻明顯隻坐了半邊屁股,一副隨時要服務的樣子,鍾宏偉不可思議地看著沈非,到了這時,他不得不相信,沈非不再是他記憶當中的沈非。
葉傾城冷冷地掃了鍾宏偉一眼,對任綺柔說道:“妹妹,別站著了,快坐!”
任綺柔應了一聲,坐了下來。
葉傾城坐下來的時候,不露痕跡地和沈非靠得更近,兩人看起來極為親密。
潘峻忽然又想起,好像有小道消息說沈非是顧東來的女婿,這沈非怎麼又是葉傾城的男朋友?
這是怎麼回事兒?
是消息有誤,還是腳踏兩隻船?
不過,無論是哪種情況,潘峻都不會去提去問!
大家都坐下來了,鍾宏偉卻還站著,他想坐又怕惹了葉傾城,惹了潘峻,更是惹了沈非,畢竟他先前做的事很過分。
可不坐,這樣站著,也很丟臉。
最重要的是,大家就像忘記了他,把他當了隱形玻璃一樣!
鍾宏偉覺得這是一種恥辱,可眼前的人,都比他牛,他惹不起,所以,他滿腔的怒火隻能對準任綺柔,任綺柔坐下的時候叫一下他,他也就不用這麼尷尬了。
“該死的賤人,看到沈非厲害,就忘了老子!哼,沈非再厲害,他也不會有多少錢,沒錢,你的事也解決不了!”
鍾宏偉心裏惡狠狠念著的時候,沈非說道:“老同學,還站著做什麼,快坐啊。”
沈非叫他坐了,這明明是幫他解圍,可鍾宏偉卻覺得這是更大的恥辱,雖然目前看來,沈非比潘峻更牛,但他想著沈非以前的樣子,就是有些不對勁,就是覺得沈非的一言一行都是在嘲笑他,都是在打他的臉。
鍾宏偉完全忘了,是他非叫著沈非來吃飯,非要給沈非難堪的。
雖然鍾宏偉心裏恨得不行,卻也借著台階下了,還攀著交情說道:“老同學,什麼時候成沈少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也好幫你慶祝慶祝嘛!”
“哼,現在知道巴結了?那你剛才故意給沈非難堪,讓服務生把沈非攔在外麵是怎麼回事兒?真是醜人多作怪!”
葉傾城直接踩了上來。
潘峻一聽,眉毛一挑,他能當二號的大秘,豈會聽不懂葉傾城的意思,葉傾城已經說得足夠明白了。
這個鍾宏偉雖然是沈非的老同學,卻不是關係親密的那一種,是有間隙的,剛才鍾宏偉還要羞辱沈非。
憑這一點,潘峻心裏就給鍾宏偉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