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慌忙搖頭,似要反駁,可就在這時,楊偉石痛叫道:“是的,我是強-奸了他,我認了,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閔廳,他認了,你還不給他戴上手銬嗎?以副廳長身份親自抓住楊少,那絕對是大功一件,你都可以往前一步了。”
沈非笑容滿麵地招呼著,閔浩卻是痛苦萬分,不僅是身子痛苦,更是心裏痛苦,楊偉石那是京城楊家的人啊,哪怕楊家在京城隻算得上三線豪門,但那也不是他所能應付的。
他要敢銬了楊偉石,那楊家肯定會報複他,到時,他別說往前一步,隻怕連現在的位置都不保了。
可是,他要不聽沈非的話,那就不是位置不位置的問題,是直接進監獄的問題。
他,沒有選擇!
閔浩心裏無比後悔對付沈非,若不然,他豈能落到這個地步?閔浩苦笑著朝楊偉石走來,楊偉石對沈非怕,對閔浩可不懼,“姓閔的,你給老子想清楚,你有今天,是誰給你的,你要敢銬老子,老子就讓你生不如死!”
“楊少,我是被逼的,得罪了!”
閔浩閉著眼,給楊偉石上了手銬,楊偉石看著手腕上明晃晃的銬子,有種要瘋的感覺。
他見了沈非兩次,兩次都被銬了。
這一次,還是他的人給銬的!
雖然現在沈非還沒有說什麼,但楊偉石覺得這次會比上一次更嚴重,而且也不是那麼容易脫身的。
那個女人已經傻眼了,在她心中就像天一般存在的楊少,在這個平凡少年的麵前,就是一隻老鼠,不,是一隻螞蟻,任人宰割,還被上了手銬。
沈非又道:“楊少,是不是玩得很爽?一個門麵,一個騙子,一個肯德基,一個大使館,一個殺人凶手,一個顧東來,環環相扣,牛人啊!”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一回生,二回熟!咱們都是熟人了,這樣狡辯有意思嗎?哦,忘了,確實是有意思的,畢竟你這樣做,可以激怒我,我好代表老天爺,給你更重的懲罰。”
“不要!”
楊偉石就像被十個猛男給強了一樣,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隻是他的尖叫在沈非按了他身上三處穴位後,變成了痛叫,仿佛菊花被強破淪為車禍現場一般。
“楊少,現在知道了嗎?”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我本來是想找人做了你的,可是錦城沒人接!這個時候,有人用電話打給我的,告訴我那麼做的,這個人我不認識!我也查過電話號碼,但完全查不出來什麼!那個號碼已經廢了!”
楊偉石張嘴吐了出來,沈非劍眉一揚,問道:“你找的要做我的那人是誰?”
“他叫九頭蛇,是地下勢力中的一個中間人物,我有他電話。”
楊偉石乖乖交了出來,順帶著把那個陌生號碼都奉上,沈非記下,這樣一個人當然不能放過,至於那個廢號碼,也是一個線索。
隨後,沈非問道:“楊少,以你二百五的智商想一想,這個陌生人要你來對付是什麼目的?”
“我不知道。”
“哦,不知道啊!”
“不!”楊偉石看到沈非又要將手按在他身上,發出驚嚎,“我知道了,那人是把我當了刀子,想借我的手殺你!”
“這隻是其一!”
“我……我……真的不知道了。”
“那你立馬捐五百萬給錦城的孤兒院,我就告訴你其二、其三……”
楊偉石很想說他不想知道其二、其三,但看到沈非那冰冷的目光,他渾身一哆嗦,立馬掏出手機,艱難地讓手下完成了捐款。
“看在你做了一件好事的份上,我就勉強告訴你吧。”沈非看了看旁邊的椅子,閔浩趕緊去搬過來,沈非滿意地坐上,然後一腳踩在楊偉石的身上。
這一幕畫麵,又讓閔浩和那個女人大吃好幾驚,那女人都在想著,好像她真的是被楊偉石給強了。
沈非說道:“其二,那個幕後人知道你玩不過我,而以我有仇必報的性子,是肯定會來找你報仇的,就比如現在!報了仇,我跟你兩個就是不死不休了,而你還有個哥哥,聽說還是京城楊家的人,那我也就跟你們京城楊家結了仇!”
楊偉石一愣,他真沒想到這一點,他隻想到了其一,那時,他想著隻要能弄倒沈非,讓別人當刀子用一下也沒什麼,但現在看來,對方陰謀很大。
“麻的,誰敢陰我?”
“你看,在這個觀點上,我們其實是盟友,我們都是被陰的!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閔浩聽到“盟友”兩個字,整顆心被刀劍給斬得稀爛,老實說,他沒有見過把人弄得光光的,戴上手銬,安個強-奸罪名,還一腳踩在人身上的盟友!
楊偉石同樣是如此的憤怒,隻是敢怒不敢言,沈非笑道:“要不,你先聽聽我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