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沈非又出手,甩了他一巴掌。
陸青昊再次蒙了,怒吼道:“你為什麼打我?”
“沒事兒做,打著玩!”
打著玩?
聽到這三個字從沈非嘴裏淡淡地跑出來,陸青昊肺都快氣炸了,他何等尊貴,這個人居然打著他玩,這是他活了三十多年碰到的最大恥辱。
陸青昊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一、定、會、讓、你、付、出、嚴、重、的、代、價!”
“說說看。”
沈非甩著耳光問道,陸青昊牙齒咬得緊緊,他明白到現在說什麼都是恥辱,他要等呂濤到來,用事實來證明他說的話!
陸青昊不說,沈非毫不在意,耳光打得啪啪響,他身邊的美女秘書已經嚇得癱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畫麵。
他真的是在打著玩啊!
陸青昊是什麼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以前都是陸青昊欺負別人的命,陸青昊看上的女人,誰要和他搶,那絕對就是悲催的命;陸青昊看上的東西,誰敢覬覦,那就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任他們有多強,陸青昊將身份放出來,那些人就會退避三尺,嚇得不行;等陸青昊再把電話打出去,和他做對的人恨不得時間倒流。
反正,從來都是陸青昊打別人的耳光!
可今天,陸青昊的身份、電話都沒有用了,挨耳光的人也變成了他,陸青昊不僅被打,還被人家打著玩,毫無反抗之力。
就在陸青昊被打得要發瘋的時候,呂濤來了。
呂濤本來是要去見一個人的,機場事件陸青昊不知道,他卻聽到了風聲,知道對餘為民大大的不利,而他是餘為民的人,餘為民要倒了,他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所以,呂濤準備去找找關係,度過這一關。
結果半路上接到陸青昊的電話,呂濤大喜不已,錦繡集團在錦城市的地位很重要,陸青昊老子身後的能量也很大,如果陸青昊說上兩句話,就算餘為民倒了,他也會活得好好的,說不定他的位置還會往上爬一爬。
當即,呂濤趕往孤兒院,他也聽過孤兒院的事,自然知道孤兒院那塊地的利益很大,一群老弱婦孺是肯定保不住那一大塊地的,不管那個孤兒院院是多麼的強硬!
陸青昊說在孤兒院,必然就是拆遷孤兒院遇到了麻煩,多半就是死了人一類,他心思一動,又給孤兒院所在區域的區長打了電話,兩人在路上彙合後,一起趕往孤兒院,呂濤相信憑兩個人的能量,解決掉孤兒院是輕而易舉的事。
等呂濤來到目的地,走下車看到孤兒院的場景時,快到五十歲的呂濤給嚇住了,那些場麵太淒慘了,特別是那個被踩進地裏麵的人,更是讓他觸目驚心。
最讓他震驚的是,陸青昊正被另外一個人打著耳光,啪啪啪的聲音,就像打在他心髒上麵一樣,呂濤覺得孤兒院的事比他想的要大得多。
但呂濤來不及多想,兩步跑到前麵,拿出他的官威,厲聲吼道:“住手!”
沈非斜著看了呂濤一眼,接著又在陸青昊臉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呂濤眉毛直跳,這個人竟然不給他麵子!
陸青昊痛喊道:“呂市長,快讓警察把這個人抓起來,這裏所有的人都是他打倒的,可以判他一個重罪,可以……”
啪!
陸青昊的話巴掌打斷了。
呂濤冷喝道:“我讓你住手,你沒有聽見嗎?”
“你讓我住手,我就住手嗎?”
“我以錦城市長的名義,命令你住手!”
“錦城市長不是顧東來嗎?”
“你……”
呂濤氣極,再次喝道:“我是錦城市的副市長呂濤,我命令你住手!”
沈非一笑,“我是錦城市的一個平頭老百姓,我建議你懲罰這個不顧孩子性命,要用十萬拿下孤兒院這大塊地的黑心開發商陸青昊!”
呂濤從沈非的笑容中看出了沈非對他的鄙視,除了鄙視之外,連半分害怕都沒有,呂濤眼睛眯了起來,他不相信這樣一個人會是平頭老百姓。
而且,呂濤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人有點麵熟,可他卻想不起在哪裏見到過。
呂濤心裏生出一陣陣不安,他努力想著沒說話,但他帶來的那個區長卻是忍不住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