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左右開弓,打得王成俊一張臉高高腫起,數十個巴掌下來,沈非又道:“繼續!”
火辣辣的劇痛,讓王成俊確信沈非的確不怕錦繡集團,他想不明白,這個小子怎麼就不怕在錦城市龐大無比的錦繡集團,他心下一狠,說道:“小子,就算你不怕錦繡集團,難道你還不怕餘書記嗎?”
沈非眉毛一挑,“餘書記?”
王成俊終於看到沈非多了一絲異樣的表情,以為他怕了餘書記,想想也是,餘書記可是錦城市的一把手,哪個不怕?
王成俊冷笑道:“不錯,就是錦城市的一把手餘書記,是餘書記做主把這塊地拿給錦繡集團的!你打了我的臉,就是打了錦繡集團的臉,更是打了餘書記的臉!”
啪!
王成俊牙齒被打掉了好幾顆,鼻子也被打歪了,王成俊不可置信地看著沈非,“你連餘書記都不怕?”
“你的消息太落後了。”
“你到底是誰?”
“就你,還沒資格知道!”
沈非又甩了幾巴掌之後,抓住王成俊的耳光,輕聲問道:“你說要撕了我?”
“我……”
王成俊有了不好的感覺,他條件反射想要求饒,可剛剛說出一個字,沈非用力一扯,便將王成俊的耳光給撕了下來,就像撕一張紙似的,順便將他後麵的話也給撕掉了。
“啊!好痛!”
王成俊徹底地怕了,他在社會上能那麼混得開,就是仗了錦繡集團的威風,扯了餘書記的虎皮,一般來說,和他做對的人聽到錦繡集團,聽到餘書記,都要顧忌三分,但這個猛人卻根本不懼。
扒了這兩張皮,他什麼都不是!
“不可能啊,你心那麼狠,對狠子都下得去手,才撕掉一隻耳朵,你怎麼可能感覺到痛呢?”沈非說著,右手抓在了王成俊那腫得高高的臉上。
“不要,我……”
王成俊話沒說完,沈非便將王成俊的臉給撕壞了,裂縫好深,鮮血狂湧下來,王成俊恐懼萬分,痛嚎道:“我錯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你哪裏錯了,你沒有錯!”
沈非的手落在了王成俊的肩膀上,王成俊驚恐萬分,他想到了光頭那根被活生生扯掉的手指頭,慌忙說道:“我出五百萬,再給孩子們找到住宿,保證他們的衣食住行。”
王成俊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絞痛不已,本以為能夠大賺一筆,誰知道惹來了這麼一個煞神,誰的麵子都不給,誰都打動手。
雖然他很想繼續強硬下去,可他不得不服軟,耳朵被撕了,臉被撕了,他不想肩膀也被扯掉,那樣的話,他就真的成了一個廢人,而他混了這麼久,得罪的人也不少,如果被廢,隻怕下場會很慘。
王成俊覺得五百萬足夠讓沈非住手了,可殘酷的事實再一次讓他失望了,沈非用力一扯,雖說沒有扯掉王成俊的手臂,卻是將他的骨頭給扯脫,王成俊痛到了骨子裏。
仿佛要死過去一般。
王成俊痛喊道:“我已經服軟了,你為什麼不住手,為什麼不饒過我?”
“孩子們哭求的時候,你為什麼不住手?溫院長以命相擋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饒過她?你不是想做一個禍害千年的壞人嗎?我這是在成全你!壞就要壞到底,半途而廢算什麼壞人?還有,你服軟,我就要接受嗎?你算什麼東西?”
沈非抓住王成俊手腕,用力一扯,王成俊腕骨也被弄壞,王成俊看了眼被踩進地裏的光頭,忽然意識到沈非要將他全身都給撕掉,不論是骨頭還是血肉。
王成俊怕到了極致,“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樣是犯法的。”
“法?你眼裏還有法嗎?你都要殺人了,還知道法?”沈非冷笑不已,“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會讓你活著,活到天長地久的。”
沈非又壞了他另一隻手,王成俊身上每一顆細胞都湧動著恐懼,他之前確實沒有將溫芳的生命放在眼裏,溫芳死了,他弄個意外也不會出多大的事,可沒想到,轉眼之間,死亡,不,生不如死的悲慘結局就降臨在他的身上。
王成俊想到了溫芳說的報應,他原是不信的,但看到沈非,感覺到體內那驚濤駭浪般的痛苦,他不得不信了,王成俊哆嗦著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不是要拆孤兒院嗎?那就繼續拆啊!我讓你拆個夠!”
“不,我不拆了。”
王成俊不是不想拆,是不敢拆了,可他這樣的回答,又讓沈非斷了他兩根胸肋,沈非冷聲說道:“讓你拆,你就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