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崇拜強者的!
此時此刻,在曹蒹葭眼裏,沈非就是強者!
能接住從二十多層樓上摔下來的她,能談笑間砍了極刀,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命!
曹蒹葭對沈非強大的實力心生崇拜,再聽到沈非說的那些話,更是感動不已,情不自禁的,曹蒹葭心裏想到,“似乎,做他的情人也不錯。”
剛生出念頭,曹蒹葭趕緊掐滅,她可以做他的女人,當他的老婆,但絕不能做他的情人,她可是曹家的女人啊!
隻是,這個債,這個恩,怎麼才能還?
不等曹蒹葭想出個所以然來,沈非已經走到她的麵前,一把將她抱起來,曹蒹葭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放我下來。”
“放什麼放,你不知道胸口被砍了一刀啊,要是流血過多恢複不了怎麼辦?再不聽話,打你屁股。”
“真霸道!”
曹蒹葭嘟了一句,卻沒再拒絕,乖乖地躺在了沈非懷裏,這一躺,曹蒹葭忽然覺得很安穩,很踏實。
沈非抱著曹蒹葭走進了一家酒店門口,曹蒹葭見狀,急問道:“你抱我來酒店做什麼?”
“治傷!”
“也對,我受的刀傷不能去醫院,雖然極刀是通緝犯,不過要查到我們身上,還是有些麻煩。”
曹蒹葭嘴裏這樣說著,心裏卻在想她的傷在胸口,一會兒沈非幫她包紮傷口,不就是要碰觸到那個部位,這讓曹蒹葭有些發慌。
沈非開了個大床房,他無數次的夢想過和女人開房的畫麵,卻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堂小妹看著沈非,眼裏就兩字--色。狼!
沈非懶得辯解,抱著曹蒹葭走到房間裏,將曹蒹葭放在床上,說道:“小情人,這可是我第一次和女人開房,你真幸運。”
“這也叫幸運?”
“廢話,我都沒和我女朋友來開過房,你這個當情人卻先開了房,這不是幸運是什麼?”
“……”
曹蒹葭很無語,這混蛋說的幸運也太強大了。這時,沈非伸手抓住了她的衣服,曹蒹葭身子一顫,“喂,你要做什麼?”
“脫衣服啊!”
“你……你不要亂來!”
“亂來?你是我情人,我怎麼亂來不都是應該的嗎?”
曹蒹葭越來越覺得之前答應他的要求是個錯,看他樣子,就是要把她吃了一樣,曹蒹葭忙說道:“我的意思是我胸口還有傷。”
“我知道啊,等把你傷治好,我們就亂來!”
曹蒹葭鬆了一口氣,她的刀傷要治好,那得需要很長的時間,反正今晚是好不了的,等明天,她早就離開了,以後就再難見麵。
想到這裏,曹蒹葭猛然又想到之前離開沈非時,也是這麼想的,可沒過多少時間,她就又和沈非碰麵了,還落到了沈非的懷裏。
這讓曹蒹葭有一種不妙的預感,似乎她還會和沈非見麵。
就在這時,“哢嚓”一聲。
卻是沈非拉開了曹蒹葭的拉鏈,剛一拉開,兩隻兔子就蹦了出來,隻是其中一隻受了傷,沒有彈起來。曹蒹葭很不好意思,可她再不好意思,此刻也沒辦法,隻能任由沈非看。
沈非想著第一次和曹蒹葭親密接觸時,那種波濤洶湧的感覺,再看到那條血淋淋的傷口,不由大罵出聲,“麻的,先前應該再砍他一百刀,不,一千刀!這麼美妙的東西,他居然砍了一刀!”
曹蒹葭心裏慌了起來,一是因為沈非的目光而慌,一是因為刀傷而慌,脫口說道:“喂,我這裏要留一條刀疤,你還要我當情人嗎?”
“廢話,我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聽得這話,曹蒹葭心裏不由生出暖意,這個男人似乎真的挺不錯,畢竟她的這個部位有條刀痕,就不會像以前那麼美了。
不過,曹蒹葭立馬又怨恨起來,要是他嫌棄多好,這樣就可以不用做他情人,他也抓不住那一點來說她。
正當曹蒹葭患得患失時,沈非說道:“不就是一條刀傷嘛,小情人,別擔心,我保證給你消除得幹幹淨淨,一點痕跡都沒有,而且,你這東西,還會比以前更漂亮。”
沈非說著,手指還彈了一下她那沒有受傷的葡、萄,曹蒹葭身體就像湧過電流,心裏羞得不行,這混蛋果然趁機占她的便宜。
至於沈非所說的消除刀痕,曹蒹葭是半分不信,“吹牛,你以為你是整容專家,能夠整得幹幹淨淨。”
“我不是整容專家,我是神醫!”
“還神醫呢!”
“你要不信,那咱再打個賭?”
“賭就賭!”曹蒹葭半分不懼,而且,她覺得這是一個擺脫沈非情人身份的機會,她忙說道:“如果我贏了,我就不是你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