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女說話柔軟,那幾名村漢骨頭都軟了,白仙兒心裏也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說不上原因,就是不舒服。
“別。”秦裂伸手扶住絕色美女,道:“這使不得,除暴安良,救人於水火,本是我嗎這些俠客所為,姑娘不必客氣。”
秦裂本來說的是客套話,但在白仙兒的耳中就變味了,她心說,你就吹吧,開始村民左求右求,你都不肯,現在遇到美女什麼美名的帽子都往自己腦袋上亂扣。
“總之,多謝恩公了。”絕色美女對著秦裂施了一禮。
“姑娘不必客氣,敢問姑娘芳名。”
“奴家,韓月兒。”
“月兒姑娘,好名字。”
白仙兒走得遠遠的,不去理會這二人,說不上什麼原因,心裏不舒服到了極點,自己比那個女人貌似也差不到多遠吧。
看看身材,她那麼火辣。
看看臉蛋,沒她那麼精致。
看看胸部,沒她那麼挺,沒她那麼大。
摸摸屁股,好像也沒她那麼翹。
想想自己說話的聲音,好像也沒她那麼柔軟。
難怪那個秦裂見色起義,完完全全的化身為一匹色狼,眼冒桃花,這東鳳的冷,肯定變成了春風的暖,還把自己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男人啊,就是喜新厭舊,沒一個好東西。
“仙兒,你走那麼快幹什麼,等等我和月兒姑娘啊。”秦裂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哼。”白仙兒在地上狠狠的跺了一腳,快步向前走去。
回到桃花村後。
“仙兒,你坐在馬車上幹什麼?”秦裂問道。
白仙兒回到村子後,並沒有回客棧,反而坐在了馬車上,聽見秦裂的話後,沒好氣的道:“你說坐馬車上是幹什麼,你不回涵虛城去了?”
秦裂道:“當然要回去,不過不急這一時,我們在這裏再停留一兩日吧,晚上村長設宴要款待我們,除賊有功。”
白仙兒死死的盯了秦裂半晌,氣道:“秦裂,你看見了美女連自己要做什麼都要忘記了?是誰說要回涵虛城的,刻不容緩,現在見到美女,所有事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是。”秦裂很淡然的道。
白仙兒把臉朝在一邊,不去看秦裂。
“仙兒,你看看這個吧。”秦裂遞上一封書信。
白仙兒疑惑道:“這是什麼。”
“你先看看。”
白仙兒結果書信,居然是徐岸寫來的,上麵的內容沒幾句話,就是問了問秦裂在什麼地方,有沒有遇上鳳凰。
秦裂道:“我給他回了封信,說我們再桃花村,沒有遇上鳳凰,倒是遇上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你是說慕淵庭嗎?”白仙兒疑惑道。
秦裂道:“慕淵庭是之一,他怎麼會出現在盤龍山?而鳳凰,又會在什麼地方呢?”
白仙兒道:“就這點奇怪的地方?”
秦裂道:“當然不止,還有我們剛剛在山腳下遇到的那名女子,她雖言不會武功,家境也很平常,但我總感覺,她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白仙兒道:“你是在懷疑,韓月兒就是鳳凰身邊的人?”
秦裂歎道:“這也說不準,但是,他卻是村民從盤龍山的地牢裏救出來的,已經關了很多天了。”
“哦。”白仙兒道,那麼這個韓月兒的身份,也沒什麼不妥的地方,是被山賊擄上山,在陰差陽錯,被秦裂帶人救了下來。
韓月兒在被就下來之後,並沒有回家,而是要在客棧休憩一晚,明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