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喜歡讓你呆著秦裂身邊,但我也不願讓你看到秦裂去死。”白仙兒道,她說的便是去對付鳳凰的那件事,而不光光隻是鳳凰,還有那個叫做劍侍的神秘男子。
阮淺的武功很厲害,若能得她相助,那麼把握也提高了不少。
“你說什麼?”阮淺緊張起秦裂來了,如果有人要殺秦裂,那她必要拚盡全力去殺了那個人。
白仙兒道:“江葉給了秦裂一個任務,是去江陵,殺一個叫做鳳凰的人,此行艱難凶險,秦裂去了江陵隻有一半的幾率,可謂生死未知。”
鳳凰嗎?阮淺倒跟她有過幾麵之緣,那也是一個心機頗深,武功同樣厲害的女子,而起很會收買人心,她的手下也不乏厲害之輩。
阮淺道:“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秦裂跟你說的?”
“是與不是,你不用知道,不如我們來做個約定,你幫秦裂對付鳳凰,並且與我和睦相處,我就能讓秦裂讓你留在他的身邊。”白仙兒眨了眨眼睛,笑道。
“好。”阮淺澀聲道,幫助秦裂,她一定會義不容辭,隻是這個女子究竟是什麼身份?
白仙兒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秦裂正往屋子裏走,被秋風吹了吹,心情也好了不少,樂華麟正在門口等著他。
“朱雀如何了?”樂華麟問,朱雀的武藝不弱,留著始終是個威脅,當秦裂說出她死了的時候,樂華麟終於舒了一口氣。
二人走道樂華麟的屋子裏去,樂華麟將桌子上的蠟燭點燃,二人對坐。
“既然看到你平安無事,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明日我就回涵虛城區,城主手下的那些護衛雖然不弱,但軍師的存在始終是個威脅,我若回到涵虛城,那城主就多了一點安全,你呢?何時起身去江陵。”樂華麟抬頭看著秦裂。
秦裂道:“明天就啟程去江陵吧。”
“等到了江陵,自然會有人跟你取得聯係。”樂華麟道。
“我知道了。”秦裂道。
“那各自都睡了吧。”
翌日清晨,樂華麟早早的便離開了這裏,去往涵虛城。
阮淺站在院子裏,她穿的很單薄,傷勢已經無礙了,一身紅衣在這清天白鷺裏顯得格外妖豔,如一朵盛開在人世的彼岸花。
隻是一不小心掉入了三途河。
白仙兒走房子裏走到院子離去,衝阮淺笑了笑,阮淺也笑笑回禮,對於這個表情她已經做了無數次了。
秦裂從房屋裏走出來,對阮淺道:“真的要和我們一起嗎?”
阮淺點點頭,並不答話,但意思已是肯許。
秦裂道:“那好吧,不過此去江陵,凶險莫測,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秦裂居然也會關心自己,這是這兩年來從來都未有過的,心底的笑容已逐漸前釋了麵容上的寒冷。
在這裏,碧煙存的村民都已經死在了朱雀的刀下,但村子裏還留了輛馬車,此去江陵約耗費十日的車程。
在路上,阮淺問白仙兒,“你是怎麼說動他讓我留下來的。”
白仙兒嫣然道:“我就說阮姑娘喜歡你。”
一抹紅暈升上了阮淺的臉,不禁被這朝陽照的緋紅起來了。
不會真這樣說了吧,那還有什麼臉去見秦裂。
看到阮淺啞口無言,驚錯萬分的表情,白仙兒撲哧一笑,道:“才沒有啦,我就說軟姑娘是你的朋友,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來,更何況她要幫你對付軍師,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江葉城主考慮。”
不知為何,阮淺的心理卻有點失落,或許對那個人的愛,隻有埋在了心底吧。
馬車裏的白仙兒望著秦裂趕著馬車的背影,細聲道:“我也不願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