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早就想好了啊,佩服佩服,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我暗暗好笑:這個也太簡單了一點吧,但最簡單的方法又往往是最有效的。
帶小金魚來到我們寢室,還好,這次沒人阻攔,也難為了剛才所想的那個借口,算了,留著下次再用。
其實我想的是,守門的定然把小金魚當做男生了。外貌,穿著都很像,性格也很像。當然,在我的麵前我還沒感到她在其他人麵前表現的一些個性。
也許````
在她旁邊坐著,看她網聊,滿屏幕都是‘帥哥’,‘美女’的字樣,一邊卻又在那裏想如菲菲。
還好她並沒怎麼注意我的神態,而隻是注視著屏幕。
好了,好了。
說來也怪,我雖然連碰都沒有碰到自己的電腦,但現在的感覺卻比幾天前一個人上網看星座曆程要好得多,畢竟,此時的感覺不再是那麼孤單。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想我應該回去了。”經過我的多次糾正,她終於明白了不應該在男生寢室呆得太晚。
我這樣覺得。
“咦,這是什麼?”
她一下子瞥見我的書桌上有一個寫滿字的本子。
“是小說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應該算是我寫的一些隨筆罷!”
“隨筆?”
“是。我欣賞林清玄的文章,我想我也能寫得和他一樣好。”
“那倒是借我看看。”
聽我說得自信滿滿的,似乎她也頗受感染。
“拿去,但不要弄壞了,”我當時仿佛忘記了其中的一些內容,不然,我也不會說得這麼輕鬆。
“也好,我看完之後就還你。”
“我送你到女生寢室。”
“不用,不用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心中有一種有預感,一說不出的預感``````“你有點‘孔雀’喲。”
在這第二天,她的第一句話就是這般對我說的。而手中正拿著一疊東西。
哼,說我孔雀開屏,自作多情,我究竟哪裏自作多情了?
我當然並沒有慪氣,卻一下子把注意力轉移到小金魚前一日拿走的本子上。
沒錯,定是那個!
但我究竟寫的是什麼?我當時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得出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倒有些想不明白了,心知那些隻是自己的想法而已,沒什麼給你看不得的。
但當她再次開口,我才深刻地明白,女孩的心思確實揣測不得。
當然,我卻得裝作若無其事,似乎一切都沒發生過。
“你的日記我看完了,現在還你,”她的表情怪怪的,“你寫的東西有點不符合真實,沒經曆過的事情不要亂加揣測。”
又有什麼事情是我沒有經曆過的?
我沒有去想,也根本不想去想,因為這等事情,太複雜了。我隻是靜靜地聽她說話。
“你根本就沒有經曆過男女之間的感情,你根本就不會懂得,”她的表情顯得很激動,“你這裏寫的好象是我很喜歡你。”
是嗎?我真的這麼寫過嗎?
哦,我想起來了,我是這麼寫的:
``````
所以我一直在等,而且眼光頗高。
我不喜歡那些隻通過外表來判斷一個男人的女人,她們讓我厭惡。如果和她們說話,我多半會采取兩種方式。一種是理也不去理,一就是說反話:“你們真的是一對(活寶)。”
當然,我是覺得我追求她們有點虧。甚至覺得就算她們來追求我,我也會覺得她們根本就不夠格。不管她們是美是醜,是貌如天仙還是平平常常,以上我說的話對自己來說都很適用。
我是在尋找一個能與我思想上交流的女子,雖然可能不會有好的容貌,但是太完美就可能有點不真實了。
於是我曾經下定決心,如果等不到我想要的,或是找不到我想要的,我可以學尼采,一輩子不結婚,自傲而孤獨地完成我的人生之旅。
然而,最終卻是讓我等到了。
``````
以後的話是形容小金魚的,我沒有再仔細去想。但她最後說自己也寫了一些感受。我又忙不迭地翻到這段感想之後,看到的卻是這樣的文字:
你文中指的是我吧?我想我們有點誤會,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看,而且我非常希望能一輩子跟你都是好朋友。你就像我哥哥一樣,我什麼煩惱都可以告訴你,但那也隻是友情,而且我現在為我這一段時間對你的漫不經心感到抱歉。不是我不愛理你,真的。去多同學勸我和你保持點距離,就是怕你誤會。其實我真正想要的是能有一位男性的朋友知己,你也這樣想嗎?
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我翻閱這些文字是在與她告別之後。
我當時也真的在想,女生為保持自己的矜持,會特意與外界留有一定的距離,不讓別人看透。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那幾天我們照常一起散步,一起上課,一起自習,隻是氣氛沉悶了許多。可能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吧!我現在是這樣想的。
沉悶,沉悶。
雖然時時刻刻都在一起,但幾乎沒有了什麼語言。
沉悶的氣氛最終會引發出雷,這是逃不掉的。
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有一天我們在操場上慢慢散步的時候,她又提起了這個話題。但是這一次``````
“許多同學都勸我要和你保持點距離。”
“是嗎?那又如何?”
我對別人的評價向來不關心。
“這幾天我們都在一起,有人在議論我們。”
“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一點都不在乎!”
“可我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