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問了。把嚴鬆叫到樓下就行了。一會見!”
老大的問號掛在我的腦門上:為什麼她今天要請客?有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情?
若不是後來有人提及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可能根本就想不到,或者根本就不會向那方麵去想。
其實想到又如何?每個人每年在特別的時間都有自己的生日,並且是唯一的。
當然,在宗教中例外。那些神佛一年都可以多很多次生日。
可惜我們隻是一般人!
回到眼前。
去找嚴鬆!
我心下如此嘀咕著,徑直向嚴鬆的寢室直奔去。
恰巧嚴鬆不在!
其實這句話應該是:遺憾的是他不在。因為如果人在的話才應該說是‘恰巧’,如果相反就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了。
我於是來到了寢室樓下。
隻見得前方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其中有些我也認識,而小金魚隨後也翩然而至,來到他們之間。
“真不好意思,嚴鬆沒有在寢室。”我解釋著,因為我怕她認為我嫌麻煩而沒有去,產生了誤會。
“沒什麼。既然他錯過了這次,以後再向他解釋也可以,或者日後補上。”
聽她這麼一說,我方才安定,又不由得佩服起對方的反應機敏了。
隨後小金魚就忙著去應酬那十幾個人。
原來,那些人都是她的好友。
交際挺廣的嘛!我這樣想著。
可是,我呢?
我站在那裏,木然不作聲。因為我根本就對他們不熟悉。
恰巧就在那十幾個人之中,還是有幾個我所認識的。於是就湊過去,談起了電腦。這下我可來勁兒了,因為這是我比較熟悉且感興趣的東西。
這般談著,談到cpu、主板、硬盤,談到芯片組,內存顆粒。談得不亦樂乎。
似乎是在等人。
站在寢室樓下良久,也不見這堆人中多上一個兩個。
由於今天是小金魚請客,我不好隨意開口說話,怕一說出來太隨便,會讓人笑話。於是就隻在我那邊的一堆人中交流著彼此感興趣的話題。
“走吧!我們到餐館去坐著等。”
似乎小金魚打了電話,而電話那頭的人還要等上一陣子。
於是乎,隨眾人一道,我也來到小金魚所預定的餐館。
走在半途中,我問他們其中的一個。
“今天小金魚為什麼要請客?”
“你還不知道嗎?今天是她的生日!”
生日?天哪,我怎麼這麼唐突,居然什麼都沒帶!就來了!
“你要送她生日禮物嗎?”我為了確認一下別人的想法。
“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也沒什麼準備!”
看眾人大多是這個樣子,我才鬆了一口氣。
沒禮物就沒禮物,以後再補上也好。況且現在我雖然就算送她禮物,可是用的我父母的錢!
我當時是這麼想的,或許有一點固執,但人的個性往往就從這些方麵中表現出來。
或者這個就應該隨大流!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我在一張桌子旁邊坐下。
仔細一看,居然有滿滿一桌子的人。
看來小金魚隻訂了一桌。
我的表情此時很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