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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工作就緒,我拿起自己的那一套光盤,徑直去了車站。
外邊陽光明媚,剛從空調屋裏出來可真不是個滋味,還是得慢慢適應一下。當然,生理上最直接的反應就是身體上不自覺地就冒出了小汗珠。
四處仿佛都在發著光,照得人眼睛有點眩暈。當然,這些都隻是暫時的。適應了就好。
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
我心中不由得‘詛咒’著嚴鬆。
這個人,如果他叫我還遲到的話,哼哼~~~~
當然,我已經準備在那裏等了。
沒報一絲希望到了站台,沒想到這嚴鬆早已經站在那裏了。
主角都沒有來,光兩個配角怎麼行?我可不是衝著你來的,當然,這句話到了口邊卻還沒有說出。
於是我們就又在那裏等。
這次換成兩個人,等的時候不會像一個人那麼無聊,憑借自己過去等人的經曆,我相信我們要等的人不會輕易出現在我們的麵前。那定然是要讓我們到了信心全無的情況下,以一個救世主的形象到來的。當然,這隻是我在無聊的時候想出的開解自己的玩意。但畢竟,有人說話的時候比一個人要好太多,彼此說說話,聊聊天時間也就過了。
隻是沒想到小金魚竟延遲了一刻鍾才到!
見她一個勁兒地道歉,自己卻也不好多說些什麼:反正自己也隻是叫來修電腦的而已,弄好了就走人,又沒什麼好再牽掛的。
明確了路線之後,我們三人踏上了開往目的地的公車。
在車上,百無聊賴中,真希望有人說幾句話。
窗外的景物向後麵奔去,好象也還閃著光,居然還有帶著模糊的影子~~~~
看來我真是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
“然然,放假以來是怎麼過的?”
沒想到打破這種沉悶氣氛的會是她,這麼的大方,真出乎我的意料。
“哦,就一天聊天,上網,下載東西之類的事情,無聊死了。”我答道,“那你是怎麼過的?”
“天哪!你居然上網都會覺得無聊?要換作是我,一天這麼過就太幸福了!”
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是啊?像我這種想法的人確實太少了。我的確算得上是一個特例。
“是嗎?可能是人與人不同嘛?”我隔了好久才這麼說。“你怎麼也稱呼我‘然然’?我在大學裏還是看見過你,你和嚴鬆是一班的嗎?”
在對方都這麼大方的情況下,我也隻有沒話找話說了。
“這些問題太多了,可不可以一個一個的回答?”
“好啊,你愛說多少就說多少,我不會介意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是否恰當。
“‘然然’這個稱呼,我在大學裏經常聽見。就是過去還沒見過你,就算是看見了幾次,也想不到其實就是你。”
“哦,是嗎?覺得這個稱呼不錯吧。我覺得還不錯......”
“你是怎樣想出來的?”小金魚搶著說。
父母起的,我怎麼能決定自己的名字?但她既然這麼問起,我自然不會這麼實話實說,那太呆板了。
“其實我是很追求個性的那種人,”天知道,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方麵的習慣。隨口說說而已,相信對方不會計較,也乘機活躍一下氣氛,不然就太沉悶了。
“現在宣揚的就是崇尚個性啊!這在一個人的網名上就可以表現出來。其實我最開始的網名叫做‘然然’,但搜索以後發現網上這麼起名的也太多了,就在後麵加了兩個字,變成‘然然鋒芒’,真的有點鋒芒畢露的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狂了?或者太浮躁了?”
“不會不會,這怎麼會呢?回去我把你的qq加上。‘然然鋒芒’,我也要改成這個名字。”
她真的很會說話。
“對了,你和嚴鬆是同一班的嗎?小金魚?”
“別總是小金魚小金魚的,我有名字,我叫白晶,叫我白晶好了。”
誰不知道?就是這“小金魚”三個字比較記得住一些。
我暗自嘀咕,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當然,我還是馬上就改變了稱呼。
“哦,白晶是嗎?挺不錯的名字。白晶,你曾和嚴鬆是一個係的嗎?”
因為她此時是轉到和我一個係的,而嚴鬆不是。
“以前是,但現在,隻是認識的普通朋友罷。”
有點文不對題的感覺。我想我似乎太敏感了,無聊了不多想些還能怎樣?但我覺得還是應該從中能夠發現些什麼。
此刻我轉過頭看看嚴鬆的臉色,隻見他默然不語。
這一陣子被晾在一邊,我似乎猜到了。小金魚也是,好象忘了我還是他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