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聽,微微一笑,隻是用手輕輕朝桌子上一拍,頓時那枚深陷在桌麵之上的銀子,便好端端了移到了桌麵之上,等小蘭把銀子拿走,剛才明明已經深陷下去的桌麵卻又完整如初,
眾人一驚,都猜不透這老人是用了什麼手法將這桌麵恢複原樣的。
爺孫倆收好了銀子,這才慢慢的朝門口走去。
這是施瓊突然站了起來道:“敢問老人家可是心明子老先生?”
老人聽後,突然一愣,過了片刻,這才笑道:“這位客官怕是認錯人了,老頭隻是一個說故事的,並不是什麼心明子,不過有句話說的好:眼瞎方才心明。”說完便又準備走了。
施瓊連忙又抱拳恭敬的說道:“五十年前,晚輩在華山之顛曾經一睹老先生的風采,想不到如今先生仍是神采依舊。”
老人聽後,又是一頓,笑了笑道:“想不到在此遇到故友,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尊師他還好吧!”
施瓊見老人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又聽他問候師傅上,不由臉上一陣難過,連忙恭敬的答道:“家師在二十年前已不幸身染重疾,仙遊而去,臨終之時亦是很掛念老先生。”
老人聽後,半天不說話,神情很是悲傷,慢慢的走出了門。
施瓊目送心明子老人出門,久久不願回頭。
蘭兒見此,連忙問道:“施大哥,這老人你認識嗎?”
施瓊聽後,過了許久,才答道:“這位心明子老前輩是家師以前的一位摯友,我年幼時曾經見過他一麵,如今想不到竟然在此碰到,真是意想不到。江湖傳言,他至少已經離世四十餘載了,卻不想至今仍然健在。”
蘭兒聽後,這才又坐了下來,滿臉的憂傷。
施瓊見她心情不好,連忙上前安慰道:“妹子,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既然你如此掛念,為何不去找他,免得抱憾終身啊!”
蘭兒道:“可是我該上哪兒去找他呢?他已經失蹤了三年了,剛才我本來想問那老人的,可是他卻怎麼也不肯說。”
施瓊道:“妹子,事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我相信,隻要你有心,就一定可以找到他的,我們現在就啟程,盡快趕到湖北去。”
蘭兒聽後,連忙點了點頭,拿起了桌上的劍,站了起來。
秦明見他們這樣就走了,連忙站了起來,攔住道:“閣下就這樣走了?”
施瓊問道:“要不把你的頭割下來,一起帶走?”
史家五虎一聽,不由笑了起來。
秦明怒道:“閣下好狂的口氣,在下不才倒要領教閣下的功夫。”
施瓊不屑道:“哼!憑你也配?!”
秦明剛想發怒,卻見施瓊抓起桌上的一把筷子,隨手一仍,頓時那數十根款子,直沒入牆壁之中,不由嚇傻了,手中剛剛拿起了金鞭頓時嚇得放在了桌上,頭也直冒泠汗,再也不敢動。
施瓊大踏步的走出門外,這才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事,頭也不回道:“把你們身上所有的銀兩都拿出來賠給這位兄弟,做為他的醫藥費。從此以後,不要在陝、甘兩地露麵,若是再讓我聽到江湖上還有你們的名號,下次這筷子便不是釘在牆上,而是你們的腦袋上了。
秦明此時哪還敢反對,連忙陪笑道:“是!是!”說完便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銀兩,其它人見了也都掏出身上的銀兩,紛紛放在了桌子上,到最後竟足足有上千兩。
史風一見,連忙走了過去,將所有的銀兩都收了起來,跟在施瓊後麵走了。
一行人這才又拉了車,朝湖北趕去。
施瓊一路上見蘭兒仍然不開心,便道:“妹子,大哥想送你一份大禮,不知道你願不願要?”
蘭兒見施瓊如此神秘,以為他是想哄自己開心,便有氣無力道:“大哥想送蘭兒什麼大禮呢?不會是身後這幾十箱銀子吧!”
施瓊笑道:“妹子,你當大哥就這麼小氣嗎?這些身外之物,也配送與妹子?”
蘭兒這才被他一句話逗笑了,好奇的問道:“那大哥到底想送蘭兒什麼大禮呢?”
施瓊見她笑了,這才也高興的說道:“大哥要送你的是一個人的心,不知道妹子敢不敢收?”
蘭兒聽後,不由大驚道:“心?什麼人的心值得大哥這樣的人物去挖呢?就是大哥敢送,蘭兒也未必敢收啊!”
施瓊見蘭兒誤解,這才解釋道:“大哥要送給妹子的,並不是一個人真正的心,而是他對妹子的一顆真心。”
蘭兒似乎有些不解道:“大哥,為什麼不是真正的心,卻又是真心呢?你越來越讓蘭兒猜不透了。”
施瓊道:“既然不明白,就索性不要明白了,到時大哥保證妹子喜歡就份大禮就行了。”
蘭兒聽了,便也不再說什麼,心裏卻又在想著潘擎蒼,不知他現在到底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