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說完尤姐轉身離開，整個手台室就我們幾個人，我看了看媛媛。
她走到自己的包裏拿出一盒女士香煙：“抽煙不？”
我擺了擺手：“不抽。”
“哼！”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在這裏不抽煙的人都要被當成同類看待。
“我叫楚夢媛，你以後就叫我媛姐。”
我打量了她一眼，她看上去比我的年紀還要小，想想在這裏我要聽從她的話，於是我叫了一聲：“媛姐。”
“算你有禮貌，你現在就從陪酒開始學起。”
陪酒？
我靜靜的聽她講解。
“這個是酒吧的價目表，你必須把上麵所有的酒類價格記得滾瓜爛熟，然後推銷給客人。”
我接過價目表，看了一眼上麵的類目，天呐！差不多有上百種酒，光名字就一大堆。
“你需要陪客人喝酒，如果陪的好還有小費收，知道了不？”
我點了點頭：“那薪資和提成怎麼算？”
楚夢媛冷笑一下：“薪資？等你陪客人睡得時候在找尤姐談薪資吧！你要是酒推銷不去，可是會沒飯吃。”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感覺這裏的地獄生活即將開始。
當時我本以為陪客人睡隻不過是一種很簡單的交易，隻需要答應然後躺著掙錢。
可惜這一切都錯了，陪客人上床，是另外一個層次的小姐，那些小姐比陪酒的高一等，我聽楚夢媛說她來這裏都快一年多，都沒有配過客人睡覺，想陪睡可以說比登天還難。
“為什麼？”
其中一個女人用嘲笑的口吻道：“你是傻還是天真？那些陪睡的姐妹都有穩定的客戶，誰閑著沒事把自己的錢往外給？像我們這樣的隻能挖掘新客戶，但一般很難挖到，因為那些都是陪睡的姐妹擁有的資源，我們這樣隻能站在邊上看看。”
楚夢媛拍了拍我的肩：“你隻要能把酒推銷出去就行。”
這一晚，我跟在楚夢媛身後學推銷酒，本以為推銷酒這玩兒很簡單，我真的想錯了。
為了能把一瓶酒推銷出去，楚夢媛恨不得把自己都給他。
我們現實在酒吧的門口招攬客人，楚夢媛對我說：“你要把眼光放好點，不然別的姐妹就會搶走。”
可以說這樣的競爭壓力很大，楚夢媛也算是個老手，一下子進來五六個男人，她上去直接挽住那領頭男人的胳膊，小鳥依人的依偎在那男人懷裏。
“帥哥，可以陪你玩嗎？”
看上去那些男人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他的手直接捏了一下楚夢媛的翹臀：“我們這幾個兄弟都需要美女陪。”
楚夢媛招招手，幾個和她一起的姐妹在紛紛一手彎挽著一個男人，楚夢媛見我跟傻瓜一樣站在一邊，立馬瞪了我一眼：“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陪帥哥！”
我挽住一男人的手臂，那男人有些羞澀立馬推開我：“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見楚夢媛的顧客拍了一下他的肩：“兄弟，來這裏你女朋友又不知道，怕毛線，放開點！”
那顧客對我說：“我兄弟第一次來這地方，你好好照顧。”
“嗯。”
我重新挽住他的胳膊，他的身體有些抗拒，不過最後還是被我挽著。
楚夢媛帶他們訂了一個十人卡座，有些女的沒有位子坐，索性直接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我卻縮在角落處，還好我需要陪伴的顧客並不是有多想讓我伺候。
我看著楚夢媛，她摟著那男人脖子，兩人的貼的很近，楚夢媛在他耳邊細語，之間那男人連連點頭。
酒吧裏的DJ聲音很吵，燈光昏暗，我基本隻能看到楚夢媛蠕動的嘴巴。
後來她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就叫服務員來點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