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他答應半個小時上場,合同上寫的明明白白。”
這簡直就是霸王條款。
“讓他好好休息一晚,求求你,讓他休息……”
蕭逸安捏住我的下巴:“讓他休息,可是隻不過……”
我搶過他的話:“我陪你,我陪你一晚,一晚上都陪著你。”
就這樣,我和他決定了,朱一航已經沒有力氣站穩身,他是被一個朋友給抬走。
我抹了一下眼淚,看了一眼蕭逸安這個該死的老狐狸,沒有辦法,隻好走到他身邊。
說出來的話還是要做到,我俯身直接吻住他的唇,雖然有些僵硬,但我努力讓自己別去亂想。
蕭逸安直接推開我,看了我一眼,起身離開。
我跟在他身後,一路跟到他的酒店套房。
為了能伺候他,我把自己洗幹淨,但是他沒有碰我,一句話也沒有說。
套房有兩個臥室,我幹脆選擇小臥室,一晚上哪裏還睡得著,我給朱一航朋友打了一個電話,問朱一航情況如何。
“一航塗了藥現在沒事,我給他為了點安眠藥,讓他好好休息。”
“謝謝。”
掛斷電話,門被蕭逸安給踹開。
“在你的心裏,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我愣住,蕭逸安搶過我手機扔在地上,攥住我的手腕:“在你心裏,我是不是很不堪?”
“沒錯!”我頂嘴。
頂嘴後果就是被他蹂躪。
“我恨你!”我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
蕭逸安走到門口回頭:“恨我也好,好歹能記住我。”
一夜為閉眼,下午我被蕭逸安給帶了出去,依然是搏擊場。
這是第三局比賽,朱一航的精神好了不少,雖然是四個人,但是應該能贏,總比四個大塊頭好。
看著拳擊台,坐在觀眾席上讓我有些不安,心頭總有一陣不妙的感覺要發生。
起初朱一航還占領上風,但是一個人並不是四個人的對手,到後來朱一航越來越精疲力盡,四個人的拳腳都狠狠朝朱一航攻擊,他除了躲便沒有別的餘地。
朱一航被他們四個人給打趴在地上,我看到這一幕拉住裁判的手讓他們叫停,裁判好像是個死人,根本就不管用,不是他不管用,是他要遵從蕭逸安的意思。
蕭逸安要是能點頭答應,或許就能放過他。
“你給我老實點!”
看著被打趴在地上的朱一航我立馬哭了出來:“不比了,不比了,你讓他們住手,求求你,讓他們住手!”
“我給過你機會。”
“他快不行了,蕭逸安就算我求你了……”
蕭逸安看都沒有看我一眼:“現在求我是不是太晚了?”
我管不了難麼多直接往搏擊台上衝,就在最危險的時刻,蕭逸安一手把我拉了回來,大聲嗬斥:“你瘋了!不知道那裏很危險嗎?”
危險?
危險這兩字對我還有用嗎?現在最危險的人是朱一航,他比我危險多了。
朱一航攥緊拳頭,用盡全力大聲喊了出來,四個人被他打退。
他吃力的靠在圍欄上對我緩緩道:“隻要我贏了,你就可以自由了,等我……”
我拚命搖頭:“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可惜一切都晚了,真的是太遲了……
其中一個人不服氣朱一航,他直接抄起一根木棍打在朱一航的後腦勺上。
“一航!”我撕心裂肺的叫了出來,那人好像意識到自己的下了狠手,立馬扔掉沾了血的棍子。
站在台下的亮哥也衝上台。
朱一航倒在地上,我抱住他的身體,手顫抖的不敢去碰他的頭,可是他頭上的血不停的流,我隻好拿手捂住他的傷口。
“你是不是瘋了!”
“蕭董我……”
眼淚濕潤了眼眶,我看到亮哥就像看到救命稻草:“送醫院,求求你帶我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