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航遞給我一瓶水,我指了指那個撿手機的人道:“他把手機給撿走了,怎麼辦?”
他笑了笑,笑容別有一番韻味:“你真笨。”
我緊鎖眉頭,想了一會終於想明白他的用意,我順口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才想起自己身上沒有帶任何東西,除了手腕上的手表。
這個手表是蕭逸安送給我的,我脫下手表,看了一眼也是隨手就扔掉。
旁邊一個女的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我,這人是不是人傻錢多?
我和朱一航基本上兩手空空,沒過多久,就有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我們麵前。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對朱一航打了一聲招呼:“航老弟,上車。”
我不知道他要把我門帶到哪裏去,在車上,他遞給朱一航一個文件袋:“這裏麵有銀行卡,有房鑰匙和車鑰匙。”
我不得不佩服朱一航,真的不知道他拿來的這樣本事,我總感覺在某個地方,他擁有一筆巨額財產。
可惜我想錯了,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朱一航兩手空空與我一起逃離,要說別的資產,他一個子兒都沒有。
我是後來才知道,朱一航與一個叫方老大的人簽了長達兩年的合同,方老大給朱一航一筆錢和安身之處,朱一航需要為他打黑拳。
這件事情是我後來才知道,因為有幾次朱一航臉上身上都是直接掛彩回來,問他怎麼了,他就直接對我說見義勇為。
我並不傻,再三追問下,他把所有事情都直接告訴了我,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我不太願意朱一航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我都是靠這個吃飯,怎麼會危險,你不用想太多。”
我立馬拒絕他:“不行,你看看你臉上的傷,還說不危險,一航,你能不能不要打黑拳,這玩意兒真的很危險。”
朱一航笑了笑:“沒事,你瞧。”說完他手裏拿了一遝錢遞到我麵前,那裏差不多有一萬塊。
“今天我奪冠,方老大另外給我的獎金,你把這錢拿著。”
他要把錢給我,我推了推沒有要,這是他辛辛苦苦靠生命賺回來的錢,我現在已經是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再用他的錢真的心裏也接受不了。
“我要你拿著你就拿著。”他又一次把錢塞在我手裏。
我握住那一遝厚厚的鈔票,心裏頭很不是滋味。
拉著他的手道:“我幫你上點藥。”
我小心翼翼的給他在臉上塗消腫藥,他好像習慣這樣的傷口,哪怕我手上的力度加重依一些,他都會一動也不動。
“要是疼你可以叫出來。”
“我一大老爺們兒,這點小傷有什麼好叫……”他還沒有說完,直接嗷一聲叫了出來,捂住自己的臉。
“秦爽,你想謀殺啊!”
我看到他那樣狼狽又可愛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收拾茶幾上的殘局,拿著那一遝錢回房間。
我特意準備了一個盒子,專門把錢暫時放裏麵,等我的銀行卡辦理下來,就存銀行裏去。
盯著那盒子發呆,心裏頭想,總是要朱一航養我也不是一件事,他已經幫了我一個大忙,能讓我從蕭逸安手裏逃出來,也能讓我從新過上新的人生。
我琢磨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是該要找個工作,可是自己除了會陪男人還會幹嗎?
難不成我去做小姐,陪酒上班?
我搖了搖頭,好不容易擺脫那樣的身份和日子,我絕對不能繼續重蹈覆轍。
腦子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能賺錢的好辦法,其實我心裏挺急的,因為我想給朱一航分擔一些壓力,我要是能自己養活自己,朱一航也會不用那麼拚命的跟別人打黑拳。
我打開網址搜索招聘信息,我想看看自己都能幹些什麼。
酒店管理?我搖了搖頭,跟沒就沒有學這類的專業,別人肯定不會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