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茫然,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胡說些什麼?”
季思歡哭的更厲害了:“你把我灌醉,就是為了把我送給薑總,你怎麼這麼狠毒!”
我頓時腦袋要炸了,立馬大聲唬道:“你胡說!”
“還好薑總是個正人君子,他沒有碰我,要是換成別人,那你的陰謀就得逞了!”
我真的崩潰了,我拉住她的手手腕:“是不是薑晨珂讓你這麼做的?你是不是故意這麼做!”
隻感覺我被一個人給拽開,蕭逸安直接抱起地上的季思歡,他走到我麵前冷冷道:“滾回去!”
蕭逸安聲音冰冷,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沒有!”
蕭逸安停止住腳步:“我隻信我的眼睛,我看到你一個勁給思歡灌酒。”
我傻了,原來她就是個心機婊,怪不得喝酒喝那麼猛,而且每次都是我勸她少喝點,蕭逸安離得遠,聽不清我們說的話,但是能看到,我勸她少個點的姿勢,正好像是在給她灌酒。
怪不得見到蕭逸安,就看到他那張陰晴的臉。
“我的頭好暈。”季思歡依偎在蕭逸安的懷裏哭訴。
蕭逸安沒有理我,走出房間。
我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裏頭涼涼的。
當初我就應該多聽沈文琳的話,時刻提防著一點季思歡,不要給她的表麵給欺騙。
我走出酒店,身邊車發出一陣喇叭響聲,我看了一眼車裏的蕭逸安正對著我按喇叭。我僵持在原地,他有些不耐煩,有按了兩聲。
喇叭聲震得我的耳膜有些難受,我不想坐上他的車,因為我不知道怎麼給自己洗白,怎麼證明自己。
在心裏想來想去,我還是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後座位上,依靠在角落處,我現在這幅樣子就好像要被打入冷宮的妃子。
說真的,當時想想自己和蕭逸安的感情很脆弱,因為他根本就不信我。
回到府邸,蕭逸安抱著把季思歡送回房間,我一個人待在樓下,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時間,蕭逸安從樓下下來,他看著我臉色冰冷。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目光空洞,看了看他冷笑一下:“沒錯,是我把她灌醉,是我親手送上薑晨珂的床,一切都是我幹的!你滿意了吧?”既然他不相信,那我幹脆承認。
“我看不慣她,所以我要毀了她!”我盡可能的把自己說的狠毒一點。
蕭逸安氣得臉色蒼白,他揚起手想打我,卻停在半空。
我抬高臉對準他:“你怎麼不打了?你打呀!”
我越想心裏越委屈,感覺自己的感情都白瞎了,幹嘛還要對這麼一個不信任我的人動感情,秦爽有那個必要嗎?
頓時感覺自己呼吸有些不順暢,周圍慢慢的緊張,好像感覺整個空氣都不夠我呼吸,我大口大口喘著氣,捂著胸口不停地拍。
心裏委屈,眼淚不真氣的掉了出來。
我的哮喘病開始發作了,我當時就感覺自己要窒息死亡,我摸了一下口袋,才發現口袋裏沒有放藥品。我直接跌在地上,我靠在茶幾上痛苦的捂住胸口喘氣。
現在我就感覺一下子回到雪山被埋的時刻,其實我在想,我當時為什麼要被救活?
蕭逸安見我哮喘病發作,他迅速的拿起我的包,翻找立馬的藥品,見我包裏沒找到,急忙抱起我衝進我房間。
他把我放在床上,在床頭櫃上拿起藥物。
蕭逸安把藥物遞到我嘴邊,我直接推開他的手:“用不著……用不著……你……你管!”
我卷縮成一團,捶打自己的胸口,真的好難受,喘不過氣的感覺真的好痛苦,可是在痛苦沒有蕭逸安傷我心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