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頭來還是要陷下去,還不如我和他選擇賭上一把。
朱一航很認同我的看法,於是他小心翼翼打開我的包,然後嘴裏數到:“三、二、一。”
我很配合他的動作,不出意外我們又陷下去一層,我趕忙問朱一航:“拿到了嗎?”
“拿到了。”我好像看到額一點希望。
由於朱一航一隻手不方便撕開包裝袋,於是他把暖寶寶遞到我手裏。
我環抱住他的腰,其實使用手在撕包裝袋。
撕完暖寶寶包裝袋,我把暖寶寶直接貼在朱一航的衣服裏。大功告成後朱一航繼續遞給我一個包裝袋,我撕了便讓他給我貼上。
有了暖寶寶的作用,我生命又開始回到起點,畢竟暖寶寶開始發熱起效果,身上暖和了不少。
我真的有些太累,整個人迷迷糊糊昏睡過去,等我醒來時呼吸已經是一個問題,埋在雪地裏如同被活埋一樣,到後來根本呼吸不了空氣。
我虛弱的喊了一下朱一航,他微微張開眼看著我:“怎麼了?”
“我快要窒息了,好難受。”
此時朱一航也跟著我有一樣的感受。
空氣不夠我們在裏麵可定頂不過一個小時,為了能等等救援,我和他商量要省著點空氣,忽然發現第一次空氣是那麼的價值連城。
人往往在最需要的時候才知道珍惜,才知道那東西的可貴。
我憋住氣節省空氣,整個臉憋得通紅才換一口氣。
朱一航看我憋得難受,直接吻住我。
“你幹嘛?”我用力推開他。
他直接 湊我的耳邊對我道:“和你接吻,我就可以不用呼吸,你可以多呼吸點空氣。”說完又直接吻了上來,任憑我怎麼推都推不開。
朱一航就這麼吻著我,我的呼吸開始順暢不少,我也會傳一點空氣給朱一航。
但是兩個人即使找到辦法,那也隻不過是暫時的。
我們胸口處很悶,悶得一點呼吸都沒有,整個人感覺脖子被掐住了一樣,就感覺到死神的到來。
由於我倆缺氧紛紛陷入昏迷狀態,我們都不知道在雪裏被埋了多久。
隻知道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臉上待了一個氧氣罩,人也躺在了醫院。
我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我醒來時也看到了蕭逸安的麵孔,他看著我憔悴的樣子,立馬去通知醫生。
醫生檢查了我一番,由於我依舊處於低氧狀態,所以他沒有給我拿掉氧氣罩。
在迷迷糊糊中我又昏睡過去,整整在醫院待了近一個星期,身體才有所好轉。
竇蔻來醫院探望我。
喔聽她說,我整整被困在雪地裏一天一夜,被救上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呼吸,大家都以為我死了。
當時直接把我送進醫院搶救。
整整搶救了一天一夜,最後是醫生用電擊,把我電的心脈開始跳動。
我這樣也算是個奇跡,沒死是我最大的幸運。
“那朱一航他有事嗎?”我問道?
“他的情況比你好多了,他被送進醫院很快就被搶救過來,三天之前已經出院被他父親給帶走了。”
我在醫院待了一個近一個月,蕭逸安替我辦理出院手續,他告訴我一件事。
“爽兒,醫生跟我說你這樣留下了後遺症。”
“什麼後遺症?”
“哮喘。”
聽到這兩個詞語,感覺有些正常,但是後來經常發作,導致我對哮喘這病極其恐懼。
隻要哮喘一發作,沒有藥物的前提下我很容易心肌梗塞直接死亡。
從那以後我的包裏都放著藥物,誰會知道我的哮喘是什麼時候發作。
回到別墅,在別墅裏整整休養了一個月,蕭逸安經常請醫生來看我這個病根,醫生每次都搖頭表示治不了,同時告訴我讓我情緒不要激動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