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車帶我來到一個廢墟廠,我看著一片狼藉的廠子:“這是哪裏?你帶我來著鬼地方做什麼?”
“你進來就知道了。”
在大門口有兩個人站在門口處守門,朱一航遞給他們一張卡片,便將他我和放了進去。
進入廠子那一刻,裏麵的叫喊聲震爆我的耳膜,我看到了拳擊擂台,好多男的光著膀子衝著台上兩個正打拳的男人呐喊。
“你帶我來這種鬼地方做什麼?”我扯著嗓子喊道。
裏麵聲音實在是太吵,隻能湊到他耳邊大聲說話。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朱一航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我的聲音比之前還要大。
“玩。”很簡單的一個字。
這種地方我重來沒有來過,這裏彌漫著一股汗臭味和濃烈的煙味。
我環視一周,發現這裏也有不少女人,她們各個都穿著性感比基尼在呐喊。
擂台上的兩人打鬥結束,接下來上場的是兩女人。
有人為了慶祝,吹了聲口哨。
然後就看到一些人在一個盤子裏壓錢,好像是在賭誰能贏。
我隻看到眼前的盤子被一遝一遝鈔票壓著,台上的兩個女人熱身扭脖子,關節處被她們整的咯吱咯吱響,活脫脫像電視裏的情景。
兔女郎舉著牌子繞場一周,裁判一聲口哨,其中穿黑色衣服的女人直接進攻,另外穿黃色衣服的人身手也很不錯。
黑色衣服的人挺凶悍,她每一招都可以招招致命,恨不得直接一上來把對方給KO。
黃衣女子沒有直接進攻,一直在防守,估計黑衣女子力氣用完,那黃衣女子直接來了一腿,踢在對方身上。
在場的人齊聲叫好。
黑衣女子惱羞成怒,直接一拳輪在她臉上,力道很重一顆牙直接被打了出來。
兩人在擂台上打來打去,互相都受著傷,我看到鼻青臉腫的她們都感覺為她們疼。
“她們這樣打不疼嗎?”我湊到朱一航耳邊。
我感覺他就是個聾子,根本聽不清我在講什麼。
第一回合,黑衣女子直接用頭撞她,然後來了一個後旋踢,她直接倒地不起,裁判拍地三聲宣告黑衣女子贏。
賭黑衣女子贏的群眾呐喊聲連綿不斷。
朱一航掏出一遝錢對著我說:“你賭誰贏?”
我他手裏一遝錢,起碼有一萬的樣子,我根本還沒說話,他直接給我來一句:“聽你的,賭黃色衣服。”
天呐!事實證明他貨就是個聾子。
錢下注就不能再動,很快休息時間到直接進入第二回合。
黑衣女子贏了第一場,有充足的鼓氣,每一次都是漂亮的進攻,而黃色衣服的女子也開始漂亮的還擊,她將剛剛所有憤怒全部發泄出來,可能第一場她就是測探測探對手水平,第二場開始真真切切開打。
黃衣女子連贏兩場,我看到她每一次反擊,內心裏都在激烈的呐喊,為她加油。
剛剛朱一航壓的錢翻了個倍,他拿著兩遝鈔票在我麵前晃了晃:“你看看過會下誰的注。”
接下來上場的人是兩個身體強壯的男人,我對打拳提起不少興趣,從朱一航手裏拿出一遝錢就壓在一個擁有古銅色肌膚的男人身上。
有不少人看我壓他,他們也跟風似得壓。
果然不出我期待,三場連續他贏,我足足替朱一航賺到三萬。
我越賭月興奮,發現這樣錢來的真快。
不過到後來我下的賭注都讓我徹底失望,錢輸的精光。
“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我這麼看好他,他盡然連輸三局。”我氣得敗壞,恨不得親自上去打拳,把輸掉的錢全部賺回來。
“沒事沒事。”
我看了一眼手機,這個時候已經不早了,得趕緊回去。
我拉著朱一航離開這裏,剛走出廠長發現耳邊頓時清淨了下來,方才熱血沸騰的心也慢慢恢複平靜。
“咋樣,這裏好玩不?”他問道。
我點了點頭:“這裏真的是很刺激,讓人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