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有些疼,我忍不住顫抖兩下:“疼,你輕點……”
他放慢手上的動作,很小心的清洗。
我看著他棱廓分明的側臉,不禁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其實他長得挺好看的。
“你多大年紀了?”我問道。
“你猜。”
“28歲?”我看看的樣子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我長得有這麼年輕嗎?”他抬頭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摸了摸下巴:“你這麼一說我還是發現自己長得挺帥氣的。”沒想到他還這麼自戀。
我有些著急的問道:“你到底多大?”
“今年三十九歲,馬上奔四十的人了。”
我吃驚地長大嘴巴,他長得實在是太年輕,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是四十歲的人。
“至於這麼吃驚嗎?如果我要是早些生童童,說不定她跟你一樣大。”
我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幾句,傷口被他清理的很幹淨,他打電話邀請醫生來家裏,在等醫生的時間裏,他親自端著粥喂我。
我有些不適應:“舅舅,我自己喝。”我伸手去拿碗時,他往後縮了縮:“我喂你。”
我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安安靜靜的享受省長喂我吃早餐,可能說我在他麵前還是挺受寵的人。
一碗粥喝完,醫生也正好到來,他給我打了一針狂犬疫苗然後給了一盒藥。
為了以防萬一我需要連續打7針疫苗,打完7針才能結束,在這期間一點都不能沾辛辣的食物。
自從狗被我踢了那一腳後,它有些害怕我,除了對我吠叫就不敢再靠近,估計在這個家裏,我的地位也就在這隻狗之上,要是蕭童童在家,我地位都不如這隻狗。
我和他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有些乏味,但我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往下看,正好看到一條新聞日本某某企業要入駐中國,然後就是中國記者對著日本企業家采訪,過程全是日語。
“日本來這裏發展倒是一件互利的事情。”我淡淡說出。
“你會日語?”他一臉疑惑。
我抬著下巴:“日語、英語和法語都會。”我心裏有些沾沾自喜。
“掌握一門外語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我就這樣和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了一上午,等吃午飯時他跟我說:“這個周末有一個宴會,你到時候跟我去。”
“嗯?”
“這宴會可以帶家屬,我本來想帶童童,可她年紀還小,所以帶你過去,正好可以拓展拓展你的視線。”
“好。”我用筷子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裏。
他看我這麼喜歡吃肉,又夾了兩塊放我碗裏,隨後他遞給我一張銀行卡:“這次宴會都是政府人員參加,你這幾天有空去商城買兩套喜歡的禮服和化妝品。”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銀行卡看了看。
“密碼是六個八。”
“嗯,謝謝舅舅。”我朝他笑了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叫他舅舅總有一種很不自在的感覺,叫出聲後整個人都會頭皮發麻。
吃完午飯他接到一個電話便出去,整個府邸就隻剩下我一個人,有些無聊我便回到房間。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總感覺自己快要修仙,索性打開電腦上好久不玩的遊戲。
發現我也就隻能在遊戲的世界裏活出真真的自己,把自己作為主人。
遊戲的世界裏我認識不少的朋友,他們把我視為全服大神,誰讓我在遊戲裏砸了那麼多錢。
今天由於手不是很利索,導致組團打怪都沒有昔日的風采,本來幾分鍾完成的事,卻來來回回耽擱了半個小時。
關掉電腦看了一下自己受傷的手,奶奶的害我一下子損失好多遊戲幣,浪費這麼多時間玩遊戲。
我又重新躺回了大床上,沒過一會兒隻感覺小腹有些絞痛,急急忙忙衝進廁所拉下褲子,看到內褲上沾著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