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警察送回監獄裏,被他刺激的快要失去理智,一拳一拳捶打在玻璃上,我恨他!恨他父子倆為什麼不放過我。
當初怎麼就沒有砸死陳嘉明,要是砸死他我就可以被宣判死刑,這樣我就早死早解脫,用不著撒下這一堆爛攤子。
我回到監獄靜靜地倦縮在牆角處,麵部死一樣的寂靜。
“喂!來幫我捏捏肩。”韓琴用手捅了捅我的肩。
見我沒有理她,她加大嗓門:“耳聾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別以為有人罩著你,你就敢在老子麵前撒野。”
“你滾開!”我也毫不客氣,此時此刻我心裏正煩著,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她。
韓琴怒了,她扯住我頭發:“是不是給你臉了?是不是?”
“你幹嘛?你放開我!”真不知道韓琴以前是做什麼的,竟然力氣那麼大,在她麵前我就是一隻螞蟻,隻要她稍稍一用力就會捏死我。
被她扇了兩巴掌我竟然服輸,真的發現自己實在是太沒用,除了會忍氣吞聲還會做什麼?
我跪在床上替她按肩膀,發現她肩膀處全是刀傷,我有些好奇,小心翼翼的掀開她的衣服發現她的背後全是被刀劃傷的傷口。
“你背上……”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她立馬將我推開讓我滾蛋。
這時我才發現她脖子出有一個太陽的紋身,這紋身我好想在哪裏見過,可這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隻感覺到很眼熟。
“03179你女兒來探望你了。”獄警打開門,叫的人正式韓琴。
“不見。”韓琴根本沒有見的意思。
她這樣的態度讓獄警也是意料之中,很平淡的關上牢門。
原來韓琴還有一個女兒,但我來這麼久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
那一整天韓琴一直沒有說話也失去了曾經的威風,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眼神空洞,靜靜地坐在床上坐了一天。
本以為今晚能順順利利度過,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何花一直有一顆不甘示弱的心,她不想在韓琴身邊伺候,她要在這間監獄裏做牢頭。
也不知道何花哪裏來的碎玻璃,直接劃破韓琴的臉。
這場戰爭本是她們兩個人直接的事,卻不知為何把我給夾在中間,可能也是我自己腦袋發熱參與進去。
一整天韓琴心情就很失落,就連昔日打我的風采不複存在,整個人都被何花壓在下風。
何花是個有野心能狠下心的那種人,她直接拿著碎玻璃朝韓琴身上刺。
而我也不知道是腦子發熱還是什麼,直接伸手去擋。
我的手臂處被何花劃傷一條口子,傷口很深血肉模糊。韓琴見我替她擋了一招,直接發飆。
原來韓琴是練過的人,何花根本就不是韓琴的對手,我看到韓琴那敏捷的動作在想,我替她當是不是一件多此一舉的事。
何花沒兩下就被韓琴打趴下,她注意力立馬轉移到我身上,她握住我的傷口,拍門叫獄警。
牢門被打開,我被獄警帶了出去。
就在關門的一瞬間,一位小女孩哭著擋在門口,死死抱住韓琴的腿一個勁的叫媽媽。
“媽媽……媽媽……”小女孩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而韓琴想甩開她的手狠狠地瞪著她:“滾!你滾!”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女孩這麼讓韓琴討厭,畢竟是自己親生的骨肉,也不至於那樣的態度對她。
韓琴把她推出門,都不需要獄警關門,韓琴很自覺的將牢門關上。
門口就剩下小女孩不停地拍門一個勁的叫媽媽。
其實我挺好奇這樣的地方她是怎麼進來的。
其中一個獄警抱起她安慰道:“小琴乖不哭。”
我感覺這裏所有獄警都和這小女孩熟悉,發現韓琴身上有著說不盡的故事。
警察將我帶到醫療室替我包紮傷口,她看著我的傷疤處堅決讓我縫針。
我不願意,隻上她幫我上藥就行,本來傷疤就醜,再縫針就整的像蜈蚣一樣更醜。
當醫生在幫我清理傷口時,我終於想起韓琴的紋身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