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明求求你理智點,好嗎?”我真的不知道哪來的腦子竟然去求他,我明明知道自己的後果會惹他厭煩。
我猜想的果然沒有錯,他嫌我太吵,直接用手握住我的嘴不讓我發出聲音。
他瘋狂的親吻我身體每一個部位,我頓時覺得自己很肮髒。
說實話我要是真的被他給占了身子我心裏肯定會不平衡,幹脆一死百了。
我雙腿被他掰開,他一點一點從上半身吻下去,最後我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麵濕漉漉,他在一點一點的舔,我被他弄得有些發麻,死死忍住不叫出聲,身體隻不停地顫抖。
“叫出來,乖,叫出來……”他在我耳邊呢喃,我才不會那麼膚淺那麼不自重,我是不會迎合他的一舉一動。
他見我沒反應,舌頭用力的舔來舔去,我實在是忍不住,最後叫出聲。
估計是聲音讓他的荷爾蒙爆發,他直接脫去衣服,挺著硬物向我耀武揚威,隨手隨地都能立馬把我給辦了。
我見自己無路可退,隻好閉上眼睛跟死人一樣躺在床上。
“你心裏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他挺住手裏頭的動作問道。
見我沒理會他,他直接揚手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賤.貨,和我在一起你心裏不準有別的男人!”
“我心裏有怎麼樣?”我真的懷疑我當時是不是腦子抽筋,還是丟了魂,竟然說出這樣自討苦吃的話。
我的一句話完完全全激怒他的內心,他死命插著我的脖子,讓我一點呼吸都沒有,我感覺自己的真的快要窒息,死亡彌漫在周身。
我跪在地上,他毫不客氣的將他的硬物堵在我嘴中,按著我的頭不停地幫他口,每一次碰撞都使勁導進喉嚨裏,我想嘔吐,可是他根本不給我空閑的機會。
我用手不停地推他,他的力道很大,依然沒有鬆開我的意思,我忍住幹嘔的難受和心裏的惡心,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一股液體流入我嘴裏,他的硬物抽離,我想把肮髒的東西吐出來。
可他掐著我的脖子不停的說:“給我吃下去!給我吃下去!”
“咳咳咳……”我被嗆到,不停的咳嗽,他就像一個魔鬼,我總感覺自己要被他給折磨至死。
等他第二次硬起來時,他想強占我,我不知道哪裏開的勇氣,拿起花瓶直接砸在了他頭上,鮮血立馬從傷口處湧出,我嚇得將花瓶扔在地上失聲尖叫。
我砸他隻是想保護自己,根本沒有想到會把他砸出那麼多血出來。
尖叫聲驚擾到紅姐,紅姐帶了一批人將門踹開,她們看到的場麵便是我抱緊身子鎖在角落,陳嘉明躺在血泊當中。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我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我害怕我惶恐,我怕把人給打死。
當我在最恐懼的時刻我看到木沅的身影,他抱著我不停地安慰。
“木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掐我脖子,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我失魂落魄嘴裏不停念叨。
之後的事我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我被木沅帶回了房間,當我醒來時木沅坐在床邊一直看著我。
我闖了禍根本就不敢麵對現實,可是自己不去麵對這一切事情遲早會降臨到我的頭上。
第二天警察闖入我的房間,他拿著通緝令對我道:“秦爽小姐,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你們要幹嘛?”沈文琳替我擋在了麵前。
“秦爽小姐涉有故意傷人罪,所以他必須跟我們走一趟。”其實警察才不會管我出於什麼目的傷人,他隻會依法辦事。
“能告訴我陳嘉明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小聲說道。
昨晚紅姐破門而入就立即把陳嘉明送進醫院,我隻聽說一直搶救到早晨六點鍾。
“陳總被你砸出腦溢血到現在都昏迷不醒,醫院七點下達通告陳總會一輩子都將會成為植物人,所以你必須刑事拘留。”說完我就被這名警察套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