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坐在那獨自喝悶酒,亦或是跟那群人你來我往的寒暄。
他不喜歡搞這一套,也不稀罕這麼做。
“禮部尚書大人,您這麼說會不會未免管得有太寬了?”北堂冥看似平靜地回應他所說的話,然而在抬眼的一刹那,他渾身散發的冷氣足以讓站在周圍的人望而卻步,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攝政王還真是說笑了,本官是什麼職位希望您能夠搞清楚,不是我管地寬,而是原本就應該要例查詢問一遍。”這是工作上細節的問題,也是他這份工作的本質。
“盡管我到時候可能不能去赴宴,但我的禮還是會送給上去的,還望您不必要再過多操心了。”不耐煩的語氣落入禮部尚書的耳裏,他滿是汗顏的抬起頭,跟遠站在那的宰相對視了一眼,在臨走前還是鼓起勇氣,假意好心地提醒了北堂冥一句。
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簾,北堂冥冷笑了一聲,沒有過多的言語。
皇宮之內,人多眼雜。指不定在什麼時候隨意說出口的話,就會變成滅頂之災。所以,他今日這番模棱兩可的話,固然不會被躲在暗處的那些人得逞。
坐在轎子回到府邸的北堂冥,你掀開簾子便看到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林芸。
“怎麼有心思站在門口等我?”北堂冥幾步走上前,將她的手盈盈一握。
林芸朝他微微一笑,隨手指了指身後婢女手上的禮品。
“還不是怕你沒買壽禮,提前給你準備好,就等你細細挑選了。”
北堂冥麵色微微訝異,沒想到她竟會自己考慮地如此周到。微微上揚的嘴角,讓他臉上的表情也的變得柔和了不少。
然而,禮部尚書吃癟以後,皇帝還是沒有死心,很快又派了人來請北堂冥去赴宴。
北堂冥正在書房中練字,見自己的小侍衛,跟自己彙報皇上的壽辰,停下筆,想了一會便對他說,:“你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不去了,”
往年皇上的壽宴北堂冥都是以自己身體不適推脫,今年也一樣,自己的侍衛以非常了解,回答:“好的,侯爺,我這就是回去告訴。”
北堂冥放下手中的筆推門走向林芸的院子,看見林芸正在秋千玩,後邊的翠縷在後邊推著她沒到最高處林芸都開心的大叫。,
北堂冥走到後邊,翠縷發現了他看了北堂冥,北堂庭給他一個眼神,翠縷低頭笑了笑悄悄的離開了。
林芸沒有發現,還以為是翠縷在後邊推他,北堂冥一推林芸非得老高,開心的又大聲叫了起來,回頭說:“翠縷,你力氣又大了,哈哈哈。”
一下子發現居然是北堂冥,驚的一下子從秋千上飛了下去。北堂冥眼急手快把他接住林芸才沒有摔倒。
北堂冥假裝生氣道::“我是鬼嘛?能把你嚇成這樣,你不知道這很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