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匈奴打回去!”“把匈奴打回去!”……
北堂冥下了高台,神色冷峻的就往軍中帳篷走去。
“將軍!”一掀開帳篷,裏麵的幾個人都眼睛亮亮的看著他。齊聲喊道。
北堂冥掃了一眼他們幾個人,視線在微微垂眸的連修身上頓了頓。接著麵無表情的應了一聲,走了進去。
他動作迅速的攤開一張地圖,叫幾人都上前來。然後開口道,“我雖然說得簡單,但是我要提醒你們一句,呼倫吉勒不是簡單的人物。這場戰役,贏得這麼輕鬆也不過是他輕敵罷了。待他重振旗鼓,那就是一場硬仗了……”
幾人嚴肅了臉色,皆點頭記下。
夜晚,月朗星稀。
兩人躺在草地上。
“連修,你最近好像有些不對勁啊?”丁誠問道。
連修輕吐出含在嘴裏的草,漫不經心道,“有嗎?”
“喂,我們倆是什麼關係,除了你那腦袋裏想的東西我不太懂以外。你有個什麼情緒我能不知道啊!”丁誠不滿的拿手肘捅了他一下。
連修歎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道,“別想太多,這又同你沒關係。過些日子說不定我就自己好了。”
丁誠拍開他的手,道,“和我沒關係?行吧,和將軍有關係對吧?”
連修身體僵了一下,有些不自然道,“不是。你想到哪去了?”
丁誠捅了一下他的身體,硬邦邦的,“還說不是,你看,身體都硬邦邦的了,還想騙我?”
連修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捅,身體更是僵住了,“是又怎麼樣?我自己的問題,過幾日自然就好了。”
丁誠嗬嗬笑了兩聲,“你自己的問題?那幹嘛今天在帳篷裏你不看著將軍說話。更何況在將軍問計謀的時候,你一個字都不說。以往你可是說的最多的一個。你這麼反常,肯定不止我一個人看出來了。將軍還有那幾個人應該都看出來了。”
連修聲音都啞住了,“你說什麼?!連將軍都看出來了!”
丁誠極為自然地點頭道,“廢話,我都看出來了。將軍雖然沒有我和你相處的時間多,但將軍他聰明啊。自然是看出來了。”
連修用手蒙住眼睛,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不是,我說連修,你和將軍之間能有什麼事啊?我還不知道的……啊,不會是你那會去請將軍出山發生的事情吧?”丁誠恍然。
連修已經生無可戀了。連丁誠都這樣猜出來了,將軍應該全都知道了……
“到底什麼事啊?你告訴我我也能幫你參謀參謀啊!”丁誠還在勸道。
不知道怎麼的,連修腦子一熱,就朝他說道。
“丁誠,你說我們在將軍身邊多少時間了?”
“有大概七八年了吧,怎麼了?”
連修把手從眼睛蓋住不動,聲音悶悶道,“你說將軍這十來年來才回京城幾次啊。我們陪的他時間多,還是京城的人陪的他時間多?”
丁誠想都不想道。“自然是我們陪將軍的時間多。更何況我們是戰場上衝殺的兄弟,是那個什麼――生死之交!京城的那些人都隻會念酸腐詩,哪比得上我們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