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這麼好真的好嗎?”
“什麼?”皺池疑惑的回頭。
望著窗外的明豔的朝陽歎了口氣,“我是擔心,你明天
下不去手。”
“下什麼手?莫名其妙!說得好像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要互相暗殺似的。”皺池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說吧,你又在打什麼鬼算盤了。”
經過某人刻意的提點,君島在皺池眼裏已然成為盡在背後出些餿主意的老狐狸了,作為當事人,君島微笑如舊,“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隻是把你沒注意聽的通知告訴你一聲,免得你明天手忙腳亂而已啊。”
說起來這方麵的事她倒是經常沒留心,這麼說君島也是好心了?畢竟大家都是朋友,也沒必要做什麼陰謀嘛,“什麼通知?”皺池放下警惕心認真聽他說。
交涉三部曲已經達成第一步了,君島從容的喝了口咖啡,皺池果然好應付,“明天是最後一天練習賽,後天一早我們就會離開韓國了,你要和我們一起走嗎?”
皺池大驚,“離開韓國?去哪裏?怎麼這麼突然?”
對於她一連串的問題,君島隻回答了一句,“越前有和我們一起走。”
“哦,那我也一起。”皺池安分的坐下來。
“……”雖然早就知道有弱點的人容易上鉤,但容易成這樣,君島還是會覺得搞定她特別沒有成就感!“我也很希望有幸和你同行,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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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明天的對手和比賽臨時添加的特別規則後,加治憂心忡忡,也沒心情追究毛利他們昨晚不夠義氣的事了。
毛利安慰的拍拍加治的肩膀,“隻是不帶她走,也可以讓她自己追上我們啊,又不是什麼生死離別,你瞎當心什麼。”
轉過臉,加治一臉沉重,“你是白癡嗎,你覺得就憑她的方向感會追到哪個國家去?”
張口結舌,他倒是忘了這茬,尷尬的捅捅身後的人,“那……月光,你怎麼看?”
越知淡定的答道,“明天坐觀眾席上看。”
看加治的臉都瞬間變了色,毛利趕緊轉身背著加治,並順勢趴在越知的肩上掩飾自己想要爆笑的臉,“月,月光,你太有才了哈!”他貼在越知耳邊悄悄說道。
加治看著毛利抖動的後背,也氣呼呼的轉過身……笑了!越知默默的鬆了口氣,幸好加治也緊跟著轉過身去,沒人看到他臉上不小心泛起的淡淡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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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的一角,皺池還靜靜坐在那裏,凝重的神情被晨光鍍上了一層金色,剛剛離去的君島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的交涉,絕對不會有任何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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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皺池獨自在球場上做了很久基本的訓練,借著一遍遍單調重複的動作,不想煩惱的事,暫時不去想它就是了。不知道是不是要離開這裏的關係,今天球場上的人特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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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皺池有些有些倦了,也許找人商量一下會比較好。推門進了間寢室,“龍雅?”四處看了看,沒在嗎?皺池失望的準備回去,衛生間的門卻突然打開了,龍雅正擦著濕漉漉的短發出來,琥珀色的眼眸裏用濃濃的懶散掩飾的明晰,黑色的浴袍隨意的係著,半露出結實的胸膛,“你找我?”
冷不丁撞見連擦頭發都能這麼性感的龍雅,皺池一下子瞪大了眼,半張著嘴看了半晌,突然想起來,自己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不,還是先找手機拍張照片留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