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穆蘭自然沒有注意到風如心,她現在正趕時間告訴附近的新人祭奠儀式的一些規則,包括一些不能說話必須對老祖宗下跪等一些事情,事實上,風如心和賀穆蘭兩個人都參加過這個儀式,所以很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風如心為了必要性把自己的魔氣給隱藏了起來,濁雖然離他較遠可是稍不留神氣體一旦進入他的鼻子裏就會立刻擦覺到,待到所有人都坐上位置的幾分鍾後,忽然一股強大的風吹進了大廳中,這股氣息婉如光芒一樣快速的布滿整個大廳,大廳裏幾乎所有人都瞬間被這氣息弄得不寒而栗,隻有坐在前排的四個人臉上還稍微自然一些畢竟他們兩個教的副教主都是吃幹飯的,可是其他的教徒的身體和精神就沒有他們那麼強大,他們開始渾身冒冷汗甚至有些害怕的新人已經雙腿發抖,賀穆蘭左邊的新人就是這樣,她位置就挨著走步的道路,當這氣息鋪麵而來時她那本來還期待教主容貌的表情一刹那就變得驚恐萬分,她已經開始閉眼不再感受這氣息,卻被這氣息嚇得比剛才還慘,如果不是現在她抓著賀穆蘭的手,隻怕她早就堅持不住拔腿而逃了,可如果連這個都經受不住她一定會被處以死刑的,因此這個教主前亮相的氣息也是一種考驗,賀穆蘭和風如心第一次被這氣息包圍的時候和他們別無二樣,那時的他們完成測試後第一件事都是深吸一口氣解解壓,他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被包圍時的恐懼,直到兩年後他們依舊對著氣息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慌。這股氣息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一般來講都會有人被嚇跑從而被殺掉,奇怪的是今年卻沒有一個人被嚇跑,這種情況就是前麵的四位副教主也是感覺莫名的奇怪,或許是他們接到了自己魔師的指點也或許是他們真的有超強的毅力,總之原本十分鍾的氣息訓練被調到了半個小時,沒過十分鍾賀穆蘭的心中就開始嘀咕為什麼還不結束,因為她左邊的那位新人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她的雙手也在長時間的緊握下發紫,就連平常冷靜的濁都在開始抱怨怎麼還沒結束,難道真的要犧牲幾個人才能結束麼。就在他們內心頑強的抵抗就要崩潰的時候,兩股強大的速度從通道裏竄了出來,這種速度快的驚人,可它的出現卻讓在場的大多數人長舒了一口氣,當這速度在那個女孩身邊擦過的時候她差點下意識的大叫,幸虧在她要喊的一瞬間被賀穆蘭立刻堵住沒法出聲才救她一命,也就兩次眨眼的功夫兩種飛快的速度衝向老祖宗的墓並在他的墓前停了下來,一黑一白,從背影看也是一男一女,黑為男白為女,當他們兩個人正式出現在所有教徒的視線中,教徒們按照祖訓紛紛單膝下跪大喊一聲“教主萬歲”隨著滿場氣息的消失,一切都變得和剛進入前一夜,那個女孩也終於可以正常的呼吸了。“起來吧”兩個人也是同時說出了話語“謝教主”在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後兩位教主同時轉身,那些新來的教徒們不管男女全都瞪大眼睛看著兩人,就算是賀穆蘭和風如心這種已經來了這麼多次的人也依舊想看看教主的容貌,對他們而言,教主的麵貌隻能在見麵的時候才感覺格外的清晰,一旦不親自看見腦子中的印象就會變得模糊讓人看不清想不透,不知道這兩個人有什麼奇怪的魅力反正相當神秘。等到他們真正轉到正臉的時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停止了,大家的眼睛尤其是新人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這兩人看起來是如此的般配,要不是兩人的身份不同,就算當成情侶也不會有任何的疑惑。白雲神教的教主名叫柳喻,年齡她自己也記不清了,可她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她最年輕時的樣子,標準的鵝蛋臉和櫻桃一樣的小嘴,還有那玲瓏般的鼻子和水靈靈的眼睛,一旦在街上看見就是賺回頭率的王牌女人,不過相對她的臉而言,她的身材則更是火爆,她的身體和腿還有手仿佛就是一根骨頭上麵包了幾層薄肉,簡直比模特還要標準,不過她該瘦的地方很瘦,不該瘦的地方可以用可怕來形容,最突出的兩個地方就是她的胸和臀,人間胸器的形容一點都不過為,這也是讓那些新來的男教徒們最難以移開視線的地方,甚至有些黑雲魔教的教徒心中都暗自後悔為什麼不去白雲神教,如果賀穆蘭和她比說是弱爆了那簡直是在侮辱弱爆了這個詞,完全可以說不是一個檔次的。黑雲魔教的教主名叫丁國昌,和柳喻一樣因為修煉的出神入化容貌保持在年輕的時刻但已經記不清楚自己的年齡有多大,他長著一副少爺範的臉龐和犀利的眼神,其實論容貌兩個人從外觀上看都十分的年輕,若不是因為那恐怖的速度和教主身份的公布是誰都會感覺他倆和風如心賀穆蘭這些年輕人是一輩的,他的身材看起來十分的健壯,至少這樣不會有人聯想到他是一個花花公子,他的頭發也十分的長,看起來很久都沒有剪過了,然而長密的頭發並沒有落上一層頭油,整個感覺他的頭發就是一堆幹淨的草叢而且把頭發擺的很有型。“嗯哼,今天我們又站在了先祖的麵前,對於過去的一年,我們.....”丁國昌的話語很雄厚,不過和其他人相比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可是因為他的長相依舊讓一群癡女們聽的相當認真,風如心一直都用眼睛瞄著其他地方,好在沒有任何人關注他,氣息的隱藏也讓濁沒辦法發現他,而在地麵上,一群男女正在成群結隊的朝一個公園走去,他們的臉上都是麵無表情,眼神中充滿了嚴謹,就好像要找人複仇一樣蜂擁進公園。“現在,我們請柳喻教主繼續講話”丁國昌的客套話說完後輪到了柳喻,這個決定也讓那些男教徒們提起精神,“那好,我就接著丁教主的話茬往下說,關於老祖宗其實是個十分和善的人....”聲音一出讓那些新來的教徒們有一種膜拜在她腳下的衝動,那讓人骨子發麻的惡魔聲音立刻給那些新人們成噸的打擊,就算是濁這種已經習以為常的人也不禁在心中經常幻想她要是我們的教主會變成什麼樣子,當然隻是私下裏討論,畢竟柳喻也是因為美貌才會讓男人這麼想的。又是一陣巴拉巴拉的話語,不過比起丁國昌,自柳喻開始說話的幾分鍾內幾乎所有男人的狀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這讓丁國昌的內心稍稍有些不爽,可他隨後又釋然了,哪個男人會對女人沒有興趣,除非是G,十分鍾過後柳喻也說完了,兩個人命令所有的教主麵向老祖宗雙膝跪地叩首三下,柳喻和丁國昌也一齊跪下叩首,做完這一切後本來應該喊一聲散會,然而沒想到的事情還是出現了,就在兩個人準備要說散會的時候,一個白雲神教的人保住了他旁邊的同伴,那個同伴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他摁倒在地,大家本想把他拉開可抱住他的人身體漸漸發紅,看到這一幕的人掉頭就跑,兩秒後一聲巨響拉開了這場戰鬥的序幕,很多人還在發愣的時候他們已經被抱住,那些還沒經過世麵的新教徒不管生死的開始朝通道跑去,副教主們一人一個通道負責疏散這些新教徒,沒有副教主的通道隻能交給一些練魔長老和修神長老了,一共八個出入口,一切順利的話幾分鍾就可以把教徒們全部撤出,不過現在事與願違,“教徒”們能在大廳中製造混亂,怎麼可能會忘記這必經之路呢,兩分鍾後第五通道率先發出了爆炸聲,第三通道的黑雲魔教副教主唐羅也隨後遭到了“教徒”們瘋狂的攻擊,在他旁邊隻有少數的教徒肯出來作戰,待這些教徒們離出口越來越近仿佛看到生的希望的瞬間,衝在最前麵的幾個“教徒”忽然貼在出口的門上和附近的牆壁上,幾聲劇烈的爆炸將出口徹底的堵死,沒辦法的唐羅隻好帶著教徒們清理著廢墟,隻命令了少部分能戰鬥的教徒保護他們,這種情況在所有的通道裏都出現了,往往那些教徒們還在掙紮的時候“教徒”們已經爆炸了,大廳中的戰鬥也十分激烈,那些作戰經驗豐富的教徒和長老們很容易對付那些亡命徒,就算他們要爆炸,隻要運用功力也可以將他們彈開,大廳中的戰鬥很激烈,通道裏的戰鬥就很狼狽,因為地方小,人員多,戰鬥力又不好的關係讓挖掘工作舉步維艱,一次唐羅在清理廢墟的時候竟然直接被抱住,幸虧他反應快用功力彈退再解決他,無奈,他隻能讓教徒們挖自己保護他們。轟鳴的爆炸聲每時每刻都在上演,就像一個單曲循環的樂曲一樣讓人聽的想吐聽的恐慌,新教徒們都害怕自己旁邊的人就是人肉炸彈,就在他們恐懼的時候又一個巨大的聲響從大廳中傳出,這次的爆炸比以往還要可怕,左上邊的牆壁都被炸出了一個大窟窿,還在戰鬥的兩位教主都被這一聲嚇得一愣,煙霧散去,一個白色的球體在缺口中扔了出來,這球扔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緊接著球體爆炸發出白色的閃光,所有的教徒的眼前瞬間白光一片,暈頭轉向的教徒們被這白光照的都找不著北了,白球閃光後,隻聽到一句他們也聽不懂的語言,早已準備好的殺手們有的在大廳中飛向有的奔跑在地上,但他們不是來助興的,都是來殺人的,飛向高點後一把把**噴吐著急促的火舌朝地麵瘋狂的開火掃射,回過神的丁國昌和柳喻馬上看清楚,這些家夥有著人的外表,機器人....兩個人心中暗罵這些混蛋竟然惹到了他們的頭上,也直接說明肯定有機器的臥底潛藏在教派中,飛快的躲開子彈的危險,丁國昌拿出自己的煉器(武器)魔輪槍,這種安裝刺刀的步槍不需要任何的子彈,隻需要主人的一些功力就可以,並且他有三個槍頭,對於打擊大範圍的敵人有著十分可怕的效果,瞄準、蓄力、發射一氣嗬成,要知道在奔跑情況下還能達到這個效果是很不容易的,魔彈頭一下子貫穿了一個機器人的身體,把那機器人打的粉碎,於此同時還有更多的敵人從缺口中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