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還不快請!”淩震皓激動地說。“是,是奴婢這就去。”“何大夫這邊請。”說著那個剛被訓斥地丫鬟,但將門口的何才領到裏屋去。“怎麼樣,薇兒額頭上的傷,可否能治?”淩震皓見何才瞅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急了,忙問道。卻見何才搖了搖頭,說道:“令千金傷得太重了,更何況已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故而沒有辦法令其恢複如初。”何才說道這頓了頓,又開口道,“不過,在下可以開藥讓小姐的傷看上去淡一些,若是想完全恢複的話,那就必須由醫聖親自配藥。隻是這醫聖多年前就在江湖上退隱了。怕是難再遇見了……”
“如此薇兒是無法恢複容貌了,是嗎?”淩震皓失望的垂下了頭,“你下去吧,似錦你送何大夫去賬房取銀子吧。”“是,老爺。”似錦聽了便領著何才退出了裏屋。
“薇兒啊,薇兒,為父也隻能幫你到這了,女為悅己者容,日後你還是請老天能眷顧你吧。”淩震皓看了看床榻上的淩薇歎息著,隨後便去了書房。
……
五年後
“去,把這些帖子,送到這上麵的府上去,一個都別落下,明日本將軍要給薇兒慶生。”淩震皓激動萬分,原來由於淩薇之前額頭受了傷,淩震皓後來又被皇帝派去行兵打仗,因而誤了淩薇的滿月酒及百日宴,如今好容易才空了下來,想必也該補上了。
……
在一間竹屋外,一個垂著辮子的女娃娃跟著兩個剛剛及笈的丫鬟在撲蝴蝶,那女娃娃粉妝玉砌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好不可愛,一雙清澈的眸子,不難看出長大以後其會有如何如何的美,隻是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額頭上有著一道猙獰的疤痕,盡管和原來相比已經退了不少,但是依舊很明顯。
淩震皓從書房出來,便去竹屋打算告訴淩薇,明日給她慶生,卻見淩薇在捉蝴蝶,大怒:“淩薇,你這是在做什麼,為父平日是如何教你的,還不快去軍營裏,紮馬步去,我淩震皓的女兒,怎麼可以該平常人家女孩幹的事。”
淩薇早就見到淩震皓過來了,她說剛想過去叫他,給自己捉蝴蝶,卻聽到他的訓斥,心裏委屈及了:“爹爹,薇兒已經蹲了兩個時辰的馬步了,方才休息的,隻休息了半晌。爹爹便凶薇兒,嗚嗚嗚……”說著便哭了起來。
卻聽淩震皓氣憤地吩咐那兩個丫鬟:“把小姐關到屋裏,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開門,今日不許任何人給她送吃的,否則家法處置。哼,淩薇,你太令為父失望了,你是將門之後,豈能被這點困苦所懼,今日餓上你一日,好好想想吧。”說罷,便離開了。
“小姐,你還好吧。都怪采月,不該唆使小姐抓蝴蝶的,都怪奴婢,不好。”說著便小聲啜泣了起來,一旁的拾雨也開始自責了起來:“還有奴婢,也怪奴婢沒有及時沒有提醒小姐,也怪我。”
“采月姐姐別哭了,拾雨姐姐也別難過了,爹爹明日會放薇兒出去的。”淩薇安撫著采月和拾雨,同時自我安慰道。過了許久,三人迷迷糊糊睡著了,夢中的淩薇淺笑著,她恍惚中看到了伊雨煙,喊著:“娘親。”而在竹屋外的淩震皓,歎了口氣:“走吧。”
黑夜裏,在不遠處的角落裏傳出了聲聲柳笛,今夜注定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