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就當是她多管閑事了,也要將那群幕後操縱者給揪出來!秦落落安撫道:“放心吧蘇大嫂,我和無塵已經決定好了,會在這裏待一段時間,直到傀儡的幕後操作者浮出水麵。那群惡人,是我不會放過的!”
“秦姑娘……我蘇家就是欠您一份恩情……等默兒長大後,我必會讓他給您和鳳公子做牛做馬,報答這份恩情……”
“蘇大嫂別這樣,我隻是看不下去這群人私養傀儡罔顧人命,就算我不去製裁他們,遲早有一天,也會有別人製裁他們。”
“不管怎麼樣說,秦姑娘都是救過我們母子的命,如今又幫我一個婦道人家收斂丈夫的屍體,對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恩情了……”
“蘇大嫂客氣了,為今之計不是談論什麼恩情的時候,蘇大嫂你要照顧好自己和小默的身體就好了,其他我們自會處理。”
“哦,對了。”秦落落又問道,“昨日你們是在哪裏遇到那些傀儡?他們身上可有什麼特別的印記嗎?例如那些富人家在自家的奴隸身上烙一個屬於他們家族的標記。”
在這個奴隸時代中,奴隸必然是要被標記的,而這種標記都是標記在最顯眼、裸露的地方,就是為了方便奴隸私逃時,有人看見了能一眼就認出那是奴隸。
而就因為身上有了這種標記,奴隸們更是不敢輕易出逃,除非是抱著必死的心態,逃離他的主人。
蘇大嫂顫抖著回想了一會兒,秦落落知道這麼做對她是非常殘忍的事情,可若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的話,那他們也隻能從頭開始調查了。
“昨天剛入夜,我和小默一直在客棧裏等著,一直不見我丈夫回來,我便想要出去找我丈夫,可小默離不開我,我就帶著小默一起離開了客棧,跟他一同去了昨日傍晚,與我丈夫分離的地方。”
“到了那邊後,所有的商鋪都關了門,我擔心我丈夫在供貨的那家商鋪裏,去詢問了幾家,都說我丈夫早早離去了。我又以為我丈夫或許是從別的路回客棧了,於是便折了回去。路過最東街的巷口時,就有一個傀儡衝我和小默撲過來,我抱著小默拚命的跑,當時我也不知道跑到哪裏了,隻想著要逃命……”
“我一邊跑一邊呼救,都沒有人敢出來救我們母子,之後就遇到了我丈夫,孩子他爹見是我們倆,便將我們娘倆護在身後,一直跑到那處雜貨堆裏。我們原本是想跑回客棧的,可當時那群傀儡已經將我們圍住了,孩子他爹就抄起手邊的混子去打那群傀儡,那群傀儡雖說是小孩形態,但卻是不吃痛的……”
講到這裏,蘇大嫂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顫抖地說道:“那群傀儡裏……都是一群孩子,我好像見過裏麵幾個……”
“見過?”秦落落疑惑地問道:“是記得他們的相貌,還是說在他們生前見過?”
“生前!在他們生前見過!雖然已經是兩年多前見過的了,但是我清楚的記得,鎮上有家王姓的孩子,臉上有一塊非常明顯的胎記!而其他幾個孩子,似乎也都是鎮上的孩子……剛好是那群失蹤的孩子裏的幾個……”
若真如蘇大嫂所說的,兩年前失蹤的那群孩子,就不是被野獸襲擊啃噬的屍骨無存,而是被人弄去做了傀儡。
而那家書院那時候給出的原因卻是很模糊,這就有必要再去調查一番了。秦落落安撫了一下蘇大嫂,便急著出去找鳳無塵商議對策。
兩人去找了客棧老板詢問那家書院的情況,“那家屬院自從發生了那種事以後,書院賠償賠得已經開不下去了,而且發生那種可怕的事情,也沒人再願意讓自家孩子去那個書院學習。那書院院長便就將院子低價賣給了城裏一家富戶,自己回老家做別的營生了。”
“那如今教習魔法的先生呢,現在都在哪裏?”秦落落問道。
客棧老板想了一會兒,說道:“好像也都是離開了這裏,分別回老家了。”
“他們的老家都不是這裏本地的嗎?”
客棧老板搖了搖頭,“都不是本地人,出了那種事情後,都離開了這裏,回各自老家了。不過說起來也奇怪,那次失蹤的孩子,也都不是本城的孩子,而是一些來學藝的外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