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秦落落也是接受過開放思想教育的人,對這些也從未覺得羞恥過,她與鳳無塵兩人相互喜歡,一直在一起有什麼不對?
那武二娘眼見秦落落並無羞愧之色,也是覺得這姑娘當真奇特,倒要看看她接下來是要做什麼。武二娘將幾枚骰子扔進骰盅裏,問道:“是姑娘先來,還是妾身呢?”
秦落落倒是不介意由誰先來,這盤賭局她也不甚介意,便對那武二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二娘先請……”
武二娘也不予秦落落客氣,直接搖起了骰子,搖晃了幾下之後放到桌上,雙手離開骰盅,笑著問:“還未請教姑娘和這位公子的姓名呢。”
“我姓秦,他姓鳳。”秦落落簡便地回答道,並沒有將自己與鳳無塵的姓名說出來。
而武二娘也不再細問,心知這類客官,非本地人士都不願意將他們的姓名背景透漏出來,而往往越是這種不願告知身份的人,背景來曆就越奇特。
不過有人來送錢,她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武二娘將話題扯回正道上,看著桌子中間的骰盅問道:“秦姑娘是押大還是押小?”
秦落落沒有多想,二話不說的將金票小的那一欄說道:“押小。”
“那妾身就押大咯。”武二娘隻拿出一張金票放到大的那一欄,骰盅是由鳳無塵打開的,三四六自然是大了,這一局無疑是武二娘贏了。
武二娘謙虛地收下秦落落輸掉的金票,笑著說道:“也是妾身運氣好,讓秦姑娘見笑了。”
秦落落看那武二娘的神色之中,並沒有貪婪之色,心道這武二娘果然是見慣了大世麵的女人,否則也不會以一個女人的名號開賭場。想想二十一世紀時,媽咪在澳門也有幾家大大小小的賭場,但都不是媽咪的掛名,而是掛了可信之人的名號。
但賭場上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媽咪出頭,而是賭場的負責人出頭。而這武二娘也確實是有魄力的一個女人,想要憑借一個人的力量,將這個賭場發展成如今的規模,可見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但若說武二娘背後沒有勢力支撐,那秦落落是不相信的。但隻要她的這股勢力沒有威脅到自己,那自己也決然不會與他們扯上什麼瓜葛。
秦落落毫不猶豫地再拿出幾張金票,放到小的那一欄,笑著對武二娘說道:“再來。”
武二娘將骰盅推到秦落落的麵前,對她說道:“賭場都有這麼一個規矩,凡是客人都有權利檢查一下賭場的設備,看看我們賭場是不是有出千行為。剛才就贏了秦姑娘那麼多金票,妾身實在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呢,您請檢查一下,若是有什麼問題,妾身可十倍的賠償。”
秦落落推脫道:“還是算了吧,我相信二娘的人品,而且二娘的這家賭坊這麼大,來來往往的客人這麼多,賭坊內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
賭場的設備都是有嚴格把關的,這一點秦落落雖然不是行家,但也是知道的,盡管二十一世紀時,媽咪是不允許她來這種地方的,但自己也是知道一些賭場的規矩。通常常駐在賭坊裏的人,十有八九是賭場請來的高手,這樣的高手高就高在手快,不用依靠賭場的設備,便緊靠著自己的一身手藝出千。
而這種出老千的賭神,一般是不會被發現的,即便是被發現了那也必然是遇到來找茬的對手了。隻不過這樣的賭神都是會拿捏技巧的,他們不會常勝,而是會適當的輸幾次,就當是投放魚餌一樣,引誘人的好賭之心投進去更多的財力。
這種陰暗的場麵,也是媽咪不允許她接觸的原因。如今秦落落來到賭坊裏,也不是為了賭,而是為了炸出自己所需要的消息,所有輸掉的這些錢,也就當做買賣消息的投資了。
鳳無塵向來對金錢是沒有概念的,他身為妖界之王,何曾缺過銀錢,即便是秦落落今晚輸上一晚,他也是能承擔得起的。
秦落落嫣然一笑,將骰盅推到武二娘的麵前,笑道:“我手運一直都不好,我也放心二娘不會動手腳,也就希望二娘也能福澤我一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