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人轟然叫好,一時間,整個花樓被一片詩情畫意說感染,一曲終了,下麵的人大聲叫好,秦落落也是覺的這個女子把笛子練到了極致。
然後,秦落落看向劉鳳儀,劉鳳儀正一臉微笑的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搽拭著自己的琵琶,秦落落心想到:“希望這個劉鳳儀不會讓自己失望!”
該劉鳳儀了,劉鳳儀抱著琵琶一臉平靜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台子的中間,下麵的人看到劉鳳儀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那個剛才吹笛子的女子臉色一下變了,秦落落淡然一笑,妒忌啊妒忌,就是一條毒蟲。
劉鳳儀臉上還是看不出有什麼表情,隻是冷淡,旁邊的一個男子趕緊搬了一個椅子,送在劉鳳儀的身後,劉鳳儀看了那個男子一下,微微的像那個男子點了一下頭,然後自己坐下。
在劉鳳儀坐下的那一刻,下麵的人都靜了下來,劉鳳儀也是閉上了眼睛,將琵琶拿在手中,輕輕的搽拭了一會,緩緩的撥動了琵琶弦。
一雙淨白的小手在琴弦上來回撥弄,劉鳳儀演奏的是《漢宮秋月》琴弦越來越快,一絲悲傷隨著琵琶流了出來,低而婉轉,像是求憐像是隱忍。整個場下已經靜的連喘息也變的小心翼翼,琴聲越來越快,劉鳳儀仿佛又無數的悲傷要通過琵琶表奏出來,可是卻一直彈不盡,訴不完。
整個花樓的人都沉浸在劉鳳儀的悲傷之中,琵琶時快時慢,慢時如深閨怨婦般幽怨,像是一個受了無數委屈的女子來向世人訴述著自己那卑微的悲傷,快時琴弦撥弦難斷,仿佛要把委屈一口氣訴述完,下麵聽的已經有好幾個默默的留下了眼淚。
終於,琴聲散!台下沒有人說話,眾人已經沉浸在劉鳳儀的悲傷之中,半響,不知是誰先叫了一聲好,下麵的人似乎都醒悟過來,全部瘋了似的鼓掌,叫好。
那個吹笛子的女子臉色也是落寞下去,她知道自己還是不敵劉鳳儀,秦落落也是暗暗的佩服劉鳳儀的琴技。果然,還是劉鳳儀贏了,今年的花魁是劉鳳儀的。
下麵到了最精彩的時候了,是眾多男子期盼已久的事情,下麵就是該男子們爭奪今年花魁劉鳳儀的開苞夜的時候了,這是花樓的規矩,隻要是每一年的花魁,第一夜也就是在自己成為花魁這一天,各位男子各自找了一個座位坐好。
不一會,就一個身材略微肥胖的中年的女人,臉上抹著濃烈的裝,一步一步的走上台子,下麵的男子激動了起來,這表示下麵就是該到爭奪今年花魁劉鳳儀***的時候了,但是雖然激動,但是還沒有亂說話的。
那個中年的女人看著下麵的眾人,微微的一笑,“各位官人,想必都等不及了,我花娘也不多說了,還是老規矩,價高者得!”
下麵的一個男子立刻大叫到:“花娘,底價是多少銀子啊,你不說,我們怎麼爭啊,眾位,你們說對不對啊?”
花娘嬌笑一聲,用粉紅色的手帕虛指了一下那個說話的男子嬌聲說道,“哎呀,看這位官人急的!花娘這不是沒來得及說的嘛”說完以後就馬上說道:“各位,今年和往年不一樣,沒有底價,價高者得!”
其實有低價和沒低價是一樣的。都一樣往死了爭。
“好了,話也不多說了,各位官人可以開始了!”
說完以後花娘就一搖一擺的下去了,留下一個劉鳳儀抱著琵琶站在台上,下麵的一個眼睛很小的胖子突然叫道:“我出兩千個金幣!”要說這兩千金幣,絕對是高價了,畢竟隻是一夜。
但是台上站的不是普通美女,她是劉鳳儀,成名不是在這花魁,而是當年她那光宗耀祖的門楣,她是身份魔法師的千金小姐,即便如今隕落,但光一個名字就不止這個價!
“我出兩千五百個金幣”一個瘦的跟猴子似的人說道,這個人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過度,已經被掏空了身子。
“三千個金幣。”
“三千三個金幣”叫價聲此起彼伏。
“五千個金幣。”一個公子哥打扮的男子叫道。
他的這一聲已經嚇退了大多的叫價者,五千個金幣!都能買幾個美女?
身上的錢帶的不是太多的人,心中一陣遺憾,劉鳳儀不是自己的了,這讓坐在台下的男子們接受不了,但是沒辦法,價高者得!
“六千個金幣!”那個瘦子一咬牙繼續喊道,但是不難看出此時的他心中已經微微在顫抖。
那個花娘在下麵內心已經笑得不成樣子,她感到錢在向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