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向總裁,你跟蘇家千金的日子到底定在什麼時候呢?”附和的是旁邊另一個不識相的記者。
這兩個問句讓傑森直火大,他本來想起來跟他們理論,如果談不下來,就用暴力解決,反正三個人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他一個人就可以對付。可是看著自己的光著膀子,實在沒法跟穿衣服的一般計較,傑森隻好繼續蓋著被子威脅道:“把你們拍的記憶卡留下來,你們想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們。但要是不留下記憶卡,有誰敢發出去,隻要被我查到了,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你聽,我們的向總裁在說什麼?我還真有點怕怕,不過這麼大的新聞,我們不發個頭條,實在太對不起我們肩上這顆腦袋。我們有記者的職業操守,請不要為難我們。”第一個說話的記者冠冕堂皇地說道,並且一副傑森要收買他,他寧死不屈的樣子。
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把傑森氣得頭上冒煙,他恨不得捏死他們,可是現在卻拿他們沒辦法。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底氣這麼足,連他的麵子都不賣。上流社會像這種事多得跟牛毛一樣,不小心碰上了隻要拿錢擺平就可以了,沒想到這次居然踢到鐵板了,居然還有人不吃這一套。
“去你的職業操守,拍夠了沒有?拍夠了請你們出去。”傑森看既然說不通,留著他們也沒用,於是火大地趕人。他實在沒見過這麼不識相的記者,簡直不要命了,回去被他抓住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哦,我們的向總裁發火了,看來是要保護他的小妻子嘍。好吧,我們撤吧。”第一個開口說話的戴眼鏡的記者一副了解的樣子。說完話就先離開了,另外兩個看到傑森氣黑了臉,也識相地撤了,還體貼地幫他們關上了房門。
房間的門“砰”地一聲關上,留下兩個尷尬的男女。傑森摸著腦袋想想起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一陣頭痛欲裂,他皺起眉頭,這種宿醉的感覺還真是不好。他轉身看了看嚇得花容失色的佳茜,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一看兩個人現在這種情況,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傑森受不了旁邊佳茜一副被強了的模樣,站起身來,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居然好好地穿在身上,這太奇怪了。如果說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應該全身光溜溜才是,可是偏偏穿著褲子。因為事發突然,他以為昨天真的做了什麼壞事,所以全身光溜著。早知道自己穿著褲子,剛才就衝過去跟幾個記者理論了,可是自己居然放過一個好機會。要是讓他們登出來了,那麻煩就大了。
可是現在還不是煩惱明天的新聞的時候,他現在得弄清楚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他看看自己,又看看床上的佳茜,不解地問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你……”佳茜欲哭無淚地指著他,“你……自己做了什麼,還問我?”她把皮球拋給了傑森,女生在這個時候最有機會把事情鬧大,她可以跟所有失身後的少女一樣反應。隨後她便無聲地哭泣起來,前麵哭得稀裏嘩啦,緊接地哭得肝腸寸斷,讓想知道真相的傑森在一邊束手無策,一個頭來兩個大。他最怕女人的眼淚了,居然後悔自己幹嘛問她。
“你不要再哭了,有什麼話好好說?”傑森被哭得實在沒辦法,手足無措地站在一邊。若是以前他可以不去搭理,酷酷地走開。但是現在出了這種事,他隻好輕輕地安慰道,他最怕女人哭了,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嘉藍從來不在他麵前哭,她隻會自己躲起來偷偷哭。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起了嘉藍,心裏卻一時沒有想到,要是嘉藍知道了他跟佳茜的事,她會怎麼想。
“這是什麼事呀?……本來已經……嗚嗚……居然還有記者拍照,這要是傳出去了,……我怎麼辦呢?……我還有臉見人嗎?……我會被我爸我媽打死的。”佳茜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在旁邊的傑森聽了一清二楚,心裏一沉,眉頭就皺起來了,這下攤上事了。他不會真的做了吧。這下慘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佳茜她不是別人,她是蘇家的女兒,是母親相中的媳婦,這下事情鬧大了。他突然有點心慌,事情似乎朝向他無法把握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