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個兒子,到底什麼鬼迷心竅,喜歡這樣一個女人。回到天城居然連家門都不回,自己在外麵陪她一起玩,回來還滿口謊話,說自己很忙。忙什麼來著,忙著搭理狐狸精。
這還沒怎麼樣,就這樣欺瞞家裏,這以後要是真娶回家了,那一個家哪來的安寧。森母越想越生氣,一張臉就肅了下來。她本來就看不上嘉藍,現在對嘉藍更是不假以辭色。
嘉藍就像一個小學生被老師訓斥一樣,低頭站在沙發的前麵,一言不發。在森母麵前,她連坐的位置都沒有,隻有站的份。
“你啞巴了,怎麼不說話了?”森母看到嘉藍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實在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你就裝吧,難道就是用這副可憐相迷倒了宇恒。真是賤|人,看著就生氣。
嘉藍實在無語,她都那麼說了,她能說什麼呢。難道要自己辯白自己不是狐狸精?再說她對她有了先入為主的偏見,無論她說什麼話,應該都毫無用處,那她還不如什麼都不要說,省得白費口舌。
雖然她已經有心理準備,可是森的母親這樣敵視她,她還是覺得非常難受,表現在臉上就有點委屈的樣子。
“我說你少在我麵前顯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沒有用。委屈嗎?怎麼當初勾|引宇恒的時候也沒見你委屈。上回不是答應得好好嗎?說自己會離開宇恒,我還真相信你了。我早就該知道,你這種女人怎麼值得相信?”森母鄙夷地說道,她最討厭裝可憐的女人了,看了就生氣。
“我沒有,我不是……我隻是……”嘉藍磕磕巴巴地回話道。她本來想說,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但她發現自己總不能說自己情難自禁吧,結果還是沒說出口。
見嘉藍這麼支支吾吾的,一句整話都沒有,森母更生氣了:“我什麼呀我,被人一說,連話都說不清楚,真是上不了台麵。你媽到底是怎麼教你的,把你教成這副樣子。真是什麼樣的女人,生什麼樣的女兒。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來有個那麼不檢點的母親,才會生出你這樣子的女兒。”
“我是什麼樣的人,跟我的母親沒有關係吧,請尊重我的母親。”嘉藍一下子火大了。別人怎麼說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就是不能說她的母親,沒有她母親,哪裏有她。而且當初的事根本跟她母親沒關係,為什麼要扯上她呢?
“喲,我說你母親,你還不高興了。我說你母親怎麼了,當初你母親要不是不檢點,怎麼可能會有你這個私生女?”森母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有錯,反而越說越理直氣壯了。
“你又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怎麼可以輕易去判斷一個人的好壞。我母親她很好,我很愛她。請你不要侮辱她。”嘉藍氣憤地說道,聲音就有點大聲了。
“對長輩說話這麼大聲,這是要幹嘛來著,一點禮貌都沒有,你媽都沒教你嗎?一點教養都沒有。”森母走到哪裏,人家都是笑臉相待,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心裏自然很不高興了。
“我媽教過我要禮貌,可是並沒有教我對不禮貌的人要禮貌。說別人沒教養的人,最好先看一下自己有沒有教養。”嘉藍接話道。看來今天是要吵一架了,她做好心理準備,大不了被開除吧,反正都已經這樣子了,呆在這裏有什麼意思。
“你居然說我沒禮貌,沒教養,這是你該說的話嗎?對長輩居然這般忤逆,誰給你膽子了。”森母氣得半死,這個女人不僅勾搭她的兒子,還這樣對她不敬。這種女人整一個禍害,實在不能讓她留在宇恒的身邊。
“宇恒,你回來了,你看看這個女人,是什麼德性,居然還敢跟我頂嘴來著,說我沒禮貌,沒教養。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貨色。”森母越說越氣,手指著嘉藍說道。嘉藍是背對著門,沒有發現。而森母剛好眼見著兒子推門進來了,於是惡人先告狀。
“這是怎麼回事?”傑森看到母親跟嘉藍在自己的辦公室,就有點頭疼。事情已經夠煩的,母親怎麼又來添亂了。
“你看看這個女人,居然忤逆長輩,罵我沒教養。” 森母一直以來高高在上,除了自己的兒子之外,從來沒人在她麵前說過不順耳的話,沒想到這個女人不但不看著宇恒的麵巴結自己,反而兩次都對自己不敬,這樣的女人當兒媳婦是純粹給自己添堵,她打死都不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