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添油加醋地把嘉藍在公司如何地到森的辦公室勾搭他,不但在公司這樣的明目張膽,甚至把住處搬到森的對門,每天早上纏著要坐森的車,跟森一起上班,公司裏的人都對這事議論紛紛。說她實在是……不要臉。
最後她還欲言又止地表示,聽說嘉藍以前是從魅惑出來的,她本來不知道,是聽人說的,不信問素素應該就認得她。不過不知道她是怎麼混進森的公司的,居然逗引得森神魂顛倒,幾乎連自己的形象都不要了。
這麼一大通話哭訴下來,成功地把向母的火氣越扇越高。雖然她希望她兒子快點結婚,但是也不容許她兒子跟這種不折手段的女人在一起。魅惑出來的,會是什麼好貨色,怎麼配得上自己的兒子,連給兒子提鞋都不配。
全天下的母親都覺得自己的兒子是最優秀的,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兒子被這樣的女人迷得七葷八素的,給家裏帶來不穩定因素。
什麼女人,剛才跟著兒子出場時,她還眼前一亮,沒想到知人知麵不知心,原來是這等貨色。她的嫉惡如仇的性格又漲了上去,於是就“蹬蹬”地衝過來找嘉藍理論,完全沒有顧及到這是什麼場合。當然也沒有注意到在她背後,佳茜得意的臉。
瑞特把她們請進了一間小會客廳,幫忙把門關上。不讓外麵的人窺探。他隻能做到這麼多了,雖然他很想幫嘉藍,可是她怎麼得罪總裁的母親,他還真不清楚。況且森剛好有事,還沒過來,現在隻能這樣了。讓嘉藍一個人麵對森那個強悍的母親,他還真是擔心。
於是他趕緊撥打了森的電話,“你的事情辦完了沒有?趕緊過來,你媽不知道為什麼把嘉藍堵在那邊罵。我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我就把她勸到小會客廳來,你趕緊過來吧。”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森的聲音有點著急,瑞特似乎聽到了發動機“哄哄”響的聲音。而瑞特則守在門外,開始在門口踱來踱去,但是他不敢衝進去打擾裏麵的兩個人。
外麵的兩個男人都著急得要命,裏麵的兩個女人卻安靜下來了。嘉藍坐到了向母的對麵。兩個人互相打量對方。嘉藍的眼睛看著這個眉眼裏跟森有點相似的向母,突然覺得一切怎麼這麼滑稽,她有點想笑。於是她就笑了出來。
“哈哈”的笑聲在笑會議廳裏回蕩。
“你這女人怎麼笑了?我問你話呢?你怎麼說?”向母被笑得有點摸不到頭。一個正常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情按正常思維不是應該哭嗎?怎麼笑了?太奇怪了,所以她悶悶地問道。
“先讓我笑完,我停不下來。”嘉藍越笑越覺得搞笑,根本停不下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等她終於笑夠了,擦了下眼淚停了下來,看到向母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在打量著她。
嘉藍這麼一笑,倒是把她剛才來勢衝衝的怒氣給笑沒了,現在她隻想知道這個女孩子會不會因為她的怒氣而變得不正常。
“我告訴你哦,你不要裝瘋賣傻,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罵你了。我照樣罵你。”看到嘉藍不笑了,恢複常態了,她馬上威脅道。
“好,我不笑了。我笑夠了。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嘉藍也嚴肅了下來,擺出一副談判的姿勢。
“……”向母被她這麼一驚一乍,弄得都快忘了自己的目的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請問,您找我是要談什麼呢?”嘉藍正色問道。
“額,那個……”向母被問懵了,本來不是她來興師問罪的嗎,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她想到這,頓時變得理直氣壯起來,“我問你,你到底要怎麼樣?”
“什麼要怎麼樣?”嘉藍對她的問話一頭霧水,“我沒想怎麼樣啊?”她還有潛台詞是,你要問就要問你兒子想怎麼樣,而不是她想怎麼樣。
“我問你到底想對我兒子,你們的總裁怎麼樣?”向母氣得直想敲桌子,跟這個女人說話怎麼就這麼累呢。
“我真的沒想怎麼樣?他是公司的總裁,我隻是普通的職員,我能怎麼樣?”看到向母快發瘋了,嘉藍隻好先給個答案安撫一下。何況她心裏真是這麼想的。
“你知道你們之間的差別,一個天生一個地下,這點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過你明知道你們不可能,你為什麼還要去誘|惑他呢?”向母看出嘉藍可以交流了,說話的口氣倒是溫和了一些,不過也不見得多委婉就是了。
“我沒想誘|惑他。我住到富景園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他也住在那裏。”嘉藍也有點抓狂,不過她還是極力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