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我還沒說你呢。當初我是怎麼保證的?而你又是怎麼保證的?為什麼你克扣母女的生活費?為什麼你攔著嘉藍,不讓她見到我?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什麼事?合計你們誰都知道,就把我一人蒙在鼓裏。”
男主人不說則已,一說也火大,拿起遙控摔在沙發上,站起來說道。
“好啊,被那女人一告狀,什麼都賴我身上了。我怎麼克扣她的生活費來著,那生活費又沒有經過我的手。還有我怎麼攔著她女兒了,我見都沒見過她。”被說中事情的嚴婕也沒見有多心虛,反而理直氣壯地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
“錢是沒經過你的手,可是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你說你沒見過藍藍,這話說出來也不怕老天看著。”男主人越說越火大,這個女人就是這樣,一有事情,強勢得很,沒理也要說成有理。
“好啊,那個狐狸精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你什麼都聽人家的。回來對我就東挑鼻子西挑眼的。”女主人看到對方生氣,自己的火氣也騰騰直冒,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我就是看不過眼,扣了她的生活費又怎麼樣,她有手有腳的,憑什麼要我的丈夫付給她生活費。我就是不讓嘉藍進來又怎麼樣,這是我的家,我有這個權利不歡迎來路不明的人。”她叉著腰,越說我起勁。
“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男主人被她這麼胡攪蠻纏氣得昏頭,禁不住想伸手打她。
沒想到嚴婕看到她丈夫這樣子,不但不怕,反而一個人湊過去,“打啊打啊,有本事你就打啊,為了外麵的狐狸精回家打老婆,蘇誌強,你長本事了。”
她越是這樣子,蘇誌強越是下不了手,他所受的教育裏麵,沒有教他怎麼對付潑婦。他的手揮了揮,最後還是垂了下來。而嚴婕就是一副戰勝者的嘴臉,得意地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樣子,讓蘇誌強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可是打又不能打她,罵又罵不過她,真是覺得喪氣。明明她都坦白了事情都是她做的,可是他還是拿她沒辦法。虧他還一直想著要為淑貞母女討回公道,原來在這個家裏壓根就沒有公道。想到這,他一副灰心喪氣的樣子。
“罷了罷了,我不想再說什麼了,以後請你不要再為難那對可憐的母女了。”他搖搖頭,準備繞過擋在前麵的妻子,上樓去。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好好地我去為難人家幹嗎?隻要她們不來找你,不來破壞我們的家庭,我怎麼可能無聊到去為難兩個可憐人呢。”沒想到嚴婕還不肯放過他,還要擋在前麵說道。
蘇誌強已經不想跟她多說什麼了,無力地搖搖頭,就繞過她到樓上去了。